但公主是否知道缘由,这就不好说了。
到驿馆外,曹刺史已经进去,他带来的衙役捕快在外面站了两排,见霍长鹤和颜如玉到,急忙见了礼。
“大人还在里面?”
“回王爷,还在,大人带着大夫来的。”
霍长鹤点头,和颜如玉一起进去。
这会儿驿馆的气氛也变得紧张,防守的人更多,从院子到楼梯,五步一岗。
馆丞冷汗如雨,刚迎来曹刺史,又见霍长鹤。
霍长鹤先向他了解情况:“怎么回事?”
“回王爷,下官也不知,本来好好的,也没见什么刺客,忽然就听到一声叫喊,说是有刺客。”
“赶紧带了人赶到公主那边,见公主倒在血泊中,那个指挥使站在窗边,正往下看,神色难看至极,说是有刺客,伤了公主,从窗户跑了。”
“大夫怎么说?伤得可重?”颜如玉问。
“回王妃,伤在心口之上,据说再往下一点,就……到现在也还没有醒。”
馆丞抹抹汗,脸色灰白:“王爷,是下官看顾不周,这……”
按责任分,他是要负大责任的,本来与大成关系就不好,难得来和亲,人刚到本朝境内,就遇刺,他一个小小馆丞,全家的头都砍了也难辞其咎。
霍长鹤明白他的担忧,也知道此事有蹊跷,绝非一个馆丞能管得了。
霍长鹤点头:“此事你确有责任,但他们的指挥使也在,要担责也是他首要,你不必害怕担忧,该做什么,按部就班地做好,本王自会和曹刺史商量。”
霍长鹤的不是保证,胜似保证,馆丞感激不已,连连行礼,赶紧下去办事。
霍长鹤和颜如玉慢步往上走。
“听起来伤得不轻,位置也很重要,不是简单的伤伤手臂,装装样子。”
霍长鹤轻哼一声:“若是唐逸白动的手,他手下有准。”
颜如玉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