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傅明晖背上都泛起一片鸡皮疙瘩,怕她冷,就把她的宽松款的毛衣往下拽了拽,把露出的部分全掩盖上。
“很疼吗?”他忍不住问。
“就……很疼啊。”傅明晖眼泪汪汪,“庄老骗人呀,还说一点点疼。”
“是哦,很疼。你快哭,晚一点,伤口愈合了,报公伤,你们处长也不会理会。”庄老调侃地道。
罗昭就在庄老的示意下,扶傅明晖起来。
后者跳下诊疗床,原地活动了几下,确实觉得除了丝丝的、几乎寻找不到踪迹的微痛之外,再没其他感觉,就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她身在七四九局,做着最危险的工作,结果却娇气成这样。
太不像话了!
“好吧,你出去等我,我和庄老说几句话。”罗昭就说。
傅明晖瞪大眼睛,“给我体检,还要背着我说话,难道我有绝症?”
“想得美!”庄老哼了声,“想早早退休,享受局里全免费的尖端医疗?没门啊,我老头子还没轮上了。你且活着呢,不给局里卖命五十年,你就甭做其他打算了。你家处长是要和我说秘密的事,你要听吗?听得多,死得快哦。”
来之前,傅明晖一直以为医疗处的庄处,人称庄老的,得是多么老神仙级的人,让人仰望而不可高攀。据说,不过因为行政级别有规制,庄老才是处长,不然绝对能和局长平级的。
哪想到庄老却是个平易近人的,外加毒舌。
算了,老小孩儿,她种花家的有为新人,不计较。
而且事关局里的秘密,她不够级别,确实是不应该听的。
于是,她听话的到外间去等罗昭。
内间,罗昭和庄老都瞬间变了脸色。
罗昭是生气、愤怒,庄老的脸上则多了些惋惜。
罗昭敏锐的体会到了老人的心绪,低声道,“虽然有物证,但事实还没查清楚,您老不必先伤心。”
“我是觉得,培养个能人不容易。唉,何必。”庄老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