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傅明晖点点头,“写了大字报呢,还到公司前面跪着哭诉,不明真相的人,还真就以为她多惨。”
“那时冷姐虽然还没掌大权,但才进公司没几年,明眼人都看出她得我妈妈的看中,将来必然是接班人梯队的,所以冷姐人缘肯定不好。”
“毕竟这年头跟红顶白、捧高踩低、气人有,笑人无、背刺、并且趁别人倒霉的时候踩几脚的人,很多不是吗?”
“所以公司里有很多不利冷姐的谣言乱传,把她说得非常不堪。”
“那时候我小嘛,听了几耳朵,还真对冷姐有了点意见。毕竟我小时候,就是很正义的。这样的小孩,不管做什么都值得被原谅,对吧?”
“所以你做什么了?”罗昭直接问到关键点。
“我……拿了我妈妈的红墨水,想要在她身上画几个小乌龟小臭狗,表示她是个坏人。”傅明晖尴尬的扒拉了下头发。
罗昭默了默,无法想象傅明晖有这样调皮的时候。
毕竟自从认识她,她就是善良温柔那种,和现代好多张牙舞爪的人不一样。
有时候也不知是她爸妈把她养得太好,还是养得太娇。
她这样的人,如果一生被疼爱和守护,当然没问题。可偏偏,她的经历如此极端,算是非常激烈的转折了。
温室的小花,忽然被从玻璃暖房里丢出来,直接面对狂风暴雨了。
“成功了吗?”罗昭又问。
傅明晖像松了口气那样说,“没成功……不是我临时怯阵不敢哦,是……我听到她打电话。”
她陷入回忆。
忽然发现,经过上次催眠,一切都变得很清晰。
当时冷静找到个偏僻无人的地方接了电话,傅明晖虽然年纪小,但一直偷偷跟着冷静,没有被发现。
关键冷静的手机虽然没有外放,但因为环境特别安静,冷静母女都在激动之下,声音又大,所以她全部偷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