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简单把了一下脉,又看了一下痦子大娘的腹部。
压低了声音说道:“您有些气血不足,有些地方淤堵,如果我没有把错脉的话,你子宫处应该受过伤。”
“子宫?”
“就是腹部,具体什么情况,到村子里,我再帮您看吧,现在车上不稳,很多都看不出来。”
痦子大娘看着她说的一本正经,心里涌上莫名的激动。
连带着眼眶都红了起来,虽然说宁夏和别的老大夫说的差不多,但冥冥之中,她总有一种预感,觉得眼前的女人十有八九能把自己的病看好。
宁夏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压下心底的疑惑,暗自揣测着什么?
这位大娘的脉搏很奇怪,按理说子宫受损,怀孕的可能性非常小,哪怕怀了孕,后期孕育孩子的时候,也有大出血的可能性。
可这位大娘身上,总感觉有种东西在无声的修复着她的子宫。
这种感觉,倒是和她给温时泽把脉的感觉有些相似。
宁夏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摇了摇头,又继续趴在温时泽的肩膀上闭目养神起来。
痦子大娘看着她愁眉苦脸的摇头,心里一个咯噔,还以为是她的身体真的出了什么毛病?
在痦子大娘惴惴不安的思绪里面,车子终于抵达了大河村。
到达村口大树的时候,那里已经站着不少小孩。
全都欢天喜地的一窝蜂围了上来。
对于孩子们来说,最开心的是什么?
无外乎就是家里的大人去赶集,给自己带一些东西回来。
对于大牛小牛来说,他娘这次去供销社,肯定给他们带了不少的桃酥和水果糖。
说不定还能扯两身新衣服呢,所以两个人跑的是最快的。
险些冲撞到了宁夏。
温时泽连忙把宁夏护在怀里,往旁边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