痦子大娘斟酌了半晌儿,也点头应了下来。
宁夏伸手挽住温思禾的胳膊,走在前面,小声的和她解释道:“婶子想让我帮她看病!”
温思禾恍然大悟,想到之前哥哥信里说的,嫂子是一名医生,她也反应了过来。
想到痦子大娘天天十里八村的跑,她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简单的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特地提了当初痦子大娘肚子上挨了一刀的事情。
宁夏面上闪过凝重:“我之前给她把脉也发现了,那处血气淤堵,但.........”
想到温思禾不懂医理,宁夏又默默的闭上了嘴巴。
温思禾给陆勇和痦子大娘一人冲了一杯糖水,笑着招呼他们坐下。
给宁夏的则是稀释过后的灵泉水里面加了一些白糖。
看到宁夏眼底的青黑,温思禾也知道这一路肯定受了不少的罪。
陆勇喝完糖水,抹了抹嘴,抬手拍了拍团团和圆圆的头:“走,跟大勇叔去家里玩。”
两小只一步三回头地走远了,再三确定,等他们回来的时候,温时泽还在,这才放心的离开。
宁夏把痦子大娘拉到了隔壁屋,把空间留给了兄妹俩。
温时泽从包裹着最下层,摸出了一个信封,还有另外一个小小的包裹。
“咱妈让我带给你的。”
温思禾几乎是颤抖着手,把东西接了过来,当看清楚包裹里的东西时,潸然泪下。
里面包含两身小孩的衣服,还有另外一身是给她未出世孩子的肚兜。
衣服上的针脚不平,母亲向来是不会做针线活的,以前他们兄妹俩的衣服破了,都是父亲帮着补。
母亲只帮着补了一次,俩人穿出去,晚上回来的时候补丁稀稀拉拉的挂在身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被揍的呢。
细看之下才知道,是温母没有缝紧,接口处忘记打结了,稍微一动,线都松散了.........
小小的衣服,不仅承载着母亲对她的思念,更无声地诉说着母亲,在这段艰难的时光当中,吃了多少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