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叶良辰牢牢地锁在了车上,随后杨飞和我一同下了车,走到围栏边上,掏出烟来点上,悠然地抽了起来。
围栏里的鸡鸭数量着实不少,看上去完全是原生态的养鸡模式。
我瞧着那些鸡鸭,随口说想买一只回去尝尝,而杨飞却赶忙摇摇头。我满心疑惑,询问缘由。
“大哥,你不知道,这养鸡的老头精神不太正常。以前我们来这边玩耍的时候,他都会操起铲子追着打我们,所以通常根本没人敢来这里。”
我说行吧,也不是非得要吃鸡,精神不太好的话那就算了。
等了接近半小时,我渐渐等得不耐烦了,我猛地一把将叶良辰从车里薅了下来,紧接着抬手就给了他一大逼兜。
“你爹怎么还不来?”
“大哥,别打了,应该快来了,再等等吧!”叶良辰蜷缩着身子,苦苦哀求。
我哪里听得进去,又狠狠地踢了他几脚。他痛苦地躺在地上,哀嚎声不绝于耳。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普桑沿着小路朝我们这边开了过来。
车子扬起一阵尘土,发动机的轰鸣声在寂静的树林中格外刺耳。
车还未停稳,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就从车上猛冲了下来,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住手!”
紧接着,车上又下来四个膀大腰圆的中年人。
瞧他们那副模样,估摸是些在道上混过的老炮,一个个看上去都四十多岁的样子,满脸的凶相。
“爸!爸!你可算来了!”
叶良辰挣扎着想爬过去,我一脚使劲地给他按了下来。
“别动!再动一下,我保证你的腿会打上石膏。”
“朋友,下手是不是太狠了?”
“别废话,三万块医药费,一分都不能少!”
“三万块?”他不屑地冷笑一声,转身回到车上拿了一把砍刀,气势汹汹地朝我走了过来:“你看看这个东西,值不值你说的那个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