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丢了张维功一个白眼,切了一声道:“你以为青楼的女子是真的骚?都不过是敷衍你们男人罢了,全都是设计好的手段,就跟演戏的戏子一样,一点真情实感都没,只是表现的很荒诞,实际上屁都不是。”
张维功一听来了劲,凑到夫人身边一把将其搂在怀里,跟条哈巴狗似的吐着舌头:“媳...媳妇儿,原来你真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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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夫人一把弹开张维功,脸上瞬间变成母老虎的样子,骂骂咧咧道:“不是说年后会高升副局长么,等你当上了副局长,老娘再好好伺候你回,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女人,保管你尝过之后再也不会记得窑子里的那些狐狸精。”
“真哒?媳妇儿你可是自己答应了,到时候可别反悔。”张维功期待的搓搓手,看上去很是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行了,别愣着了,帮我把这些菜都端回厨房去,这一桌子剩菜足够咱们一家子吃好几天了,可别浪费了。”
有了盼头的张维功乐呵的比任何时候都勤快,帮忙收拾的时候越看自己的媳妇越有味道,想起年轻刚结婚那会儿,眼前这位徐老半娘可是村儿里的一枝花,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留下了不少岁月的痕迹,对他的态度也不好,但基础打的牢,架子摆在这,说实话比年轻小姑娘更有滋味,就跟陈年老酒一样,时间越长,味道越醇厚,喝起了也更有回味。
两口子打情骂俏了一会儿,该收拾的也都收拾完了,简单梳洗之后,媳妇儿大发慈悲让张维功上了床,嘴上说是免得他半夜爬起来去偷听墙根儿,这事儿可不能让当家的干,会折寿的。
反观秦天这边,说喝醉也没真的醉,只能说喝的有些高了,刚刚的酒醉模样是装出来的,实际上这个时候让他小跑个一千米丝毫没有问题。
做戏要做足,所以干脆躺在床上任由秋月摆布,该配合的时候用用力,免得累着这位小姑娘。
用热毛巾给秦天身上身下都仔细擦洗了一遍,给炕上的秦天掖好被子,秋月才给房里的木盆里倒满了水,褪去了所有衣裳,背对着炕上的秦天快速的洗了个澡。
隐约间,秦天忍不住偷着赞叹道:“谁说表妹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