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你为何发笑?玩胰子是个很好笑的事情吗?”福源惠子歪着头看向身边乐不可支的秦天,眼睛里写着两个大大的问号。
都笑出眼泪的秦天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根本没办法回答福源惠子的问题。
福源惠子得不到答案,接着扭头看向另一边的佐藤工木,天真的睁大双眼:“佐藤科长,你懂什么是玩胰子吗?”
佐藤工木闻言一本正经的坐的笔直,玩胰子这三个字似乎让他想起了不好的过往,有种菊花紧绷的不适感。
“我...我也不懂...”佐藤明明知道,但这事情解释起来太尴尬了,特别还是在福源惠子这种女人面前就更不合适了。
“哎呀,你们肯定知道,快说...”福源话还没说完,看见门口刚刚进来的小林队长,连忙大声问道:“小林队长,请问,玩胰子是什么意思?”
才半只脚踏进门的小林队长听见“玩胰子”三个字,双腿瞬间笔直,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僵硬,连忙打了个哈哈:“不好意思,忘了一件事,我再离开一会儿...”
福源惠子一连问了三个人,都不给他解释,看见佐藤和小林队长的反应,秦天直接笑滚在地上,整个人笑出了鹅叫声,只差一点就会笑断气。
“秦桑,你能不能别笑了,我很认真的,还请你给我解释一下,玩胰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在地上笑岔气的秦天忍着憋出内伤的危险,艰难的爬起身双手撑在凳子上,想要靠近福源惠子的耳朵给她解释清楚。
反复好多次,还没开口,秦天就忍不住噗嗤噗嗤的笑的脸都在抽筋。
直到福源惠子拔出枪对准低着头红着脸的谢虎,恶狠狠威胁道:“谢虎,你来解释,要是有丝毫隐瞒,我毙了你。”
尴尬不已的谢虎看了看一本正经的佐藤工木,又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笑流口水的秦天,扭扭捏捏的低声解释:“清源从小唱戏,青衣武生都会,细皮嫩肉还会扮演戏台上的各种角色,我...我和他认识后就迷上了他...后来时不时的就会偷偷幽会,然后用省下来的胰子,也就是肥皂...在深夜...互换角色...”
谢虎说的相对隐晦,福源惠子听完一琢磨,反射弧迟钝了半分钟才恍然大悟,当他明白谢虎所说的真相后,羞耻的满脸霞飞,尴尬的能用脚指头抠穿整个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