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耀因病还在医院接受治疗和疗养,估计没个十天半个月不会出院。
吴仁友这几天过的相当舒坦,对他的处理连福源惠子都不清楚。
反正此事已了,吴仁友的死活和她也没什么关系了。
吃过晚饭,福源惠子拉着秦天在空旷的操场上散步,全程都表现的相当羞涩,只因为秦天开了句玩笑,提起她之前说过的那句话。
当时福源惠子说等过了这件事,任由秦天处置,秦天刚刚问她这话还算不算数。
自己放出去的狠话,福源惠子是不可能收回的,反正早已和秦天纠缠不清,不该出现的事情都出现过,不该看的也都看光了,答应下来这件事又有何妨。
她作为一个女人固然会觉得害羞和羞耻,但现在的问题不是她敢不敢,而是秦天这个人愿不愿意的问题。
就算她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躺在秦天的旁边,这个男人也不知道会不会碰自己。
总之,秦天这个善变的男人,一会儿霸道,一会儿吊儿郎当,一会儿软弱无能,一会儿又硬气的不行,她是真的不知道哪个他才是真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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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身边的秦天正嘴里叼着狗尾巴草,双手抱着后脑勺,跟着她的步子,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发呆。
福源惠子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