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姐不胜酒力,我去看看,这里就有劳龙一君和汪厅长了。”
江口大观晃悠悠的起身,也不管秦天和汪仕进,更顾不上自己狼狈的形象,走着之字路快步追了出去。
老奸巨猾的汪仕进看了一眼江口大观的背影,冲秦天打趣道:“你不出去瞧瞧?叶小姐多娇艳的一朵鲜花,可别让人趁机捷足先登了。”
秦天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干净毛巾一张张擦拭着桌面上的麻将牌,顺着汪仕进的话笑道:“叶秘书可是带刺的玫瑰,一般人碰不着,我就不用去了,这里还有半瓶酒,咱俩干了?”
见秦天拿着半瓶红酒晃了晃,汪仕进摆摆手:“喝这个淡不拉几的东西没意思,你去找点下酒菜,我那有陈酿老白干,可比这个有滋味。”
“哈哈哈,那还是算了,这冬天都过了,再喝那玩意儿烧了的慌,回去洗洗睡了,也不知道明天会有什么新情况,你年纪大了,可别贪杯哦。”
汪仕进一脸无趣的摇摇头,背着手也不知道嘴里哼的是什么戏腔,跟村口的老大爷一样,摇头晃脑的离开了牌桌。
收拾着牌桌,秦天仔细打量了一眼另外两桌的情况,这会儿旁观的人剩下不多,牌桌上也都喝的面红耳赤脖子粗,看样子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散场。
今天晚上估摸着就这样了,应该出不了什么幺蛾子,秦天迅速收拾好牌桌便离开的休息厅,只是刚走到拐角处,突然发现一只皮靴掉落在走廊边。
用脚踢了下皮靴,秦天顿觉不妙,迅速利用透视搜索周边,果然发现了被人揍晕丢在屋边小竹林里的江口大观。
确认江口大观只是晕过去没有大碍,秦天才偷偷用脚将那只皮靴踢到廊柱后边不易察觉的地方,接着跟什么都没看见一样吹着口哨回屋。
在经过西楼的时候故意放慢了脚步,每间屋子都会仔细扫上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