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对于刘海中这样的家庭经济水平,那区区三盒香烟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关键是他更重视何雨柱传递的态度。
事实上,何雨柱也不介意整个礼包都赠送出去,但深知刘海中的重点不是烟本身,所以刻意选择了这个方法避免过于张扬。
对于许家的拜访,何雨柱同样没有进入房屋,借着为几家送上喜糖和李安馨认识的借口,在完成了礼节之后便离开。
当许妈妈回家,看着桌上放着的几颗糖块时,许大茂不禁皱起眉宇。
"傻柱的工资不少了,怎么就这么几颗糖果?"
许母却没有抱怨:"你看看如今这年月,有个糖果已经不错了,起码有十来颗呢。”
这时,还没让儿子发表意见,许富贵便接着话说:"妈妈说得没错。在这样的环境下,太高调并不好。咱们要学学柱子,低调行事,只散喜糖就好。"
"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举行盛大宴会,真的有人揭发出去,两个家可都会受累的!"许富贵加重了语气提醒道。
许大茂坚定地摇摇头:"爸,我认为娘家不会答应的。晓娥是娄家宝贝闺女,怎么可以像雨柱一样寒酸?那样岂不丢了娄家脸面?"
许妈妈立刻安抚:"大茂,你得听父亲的,咱们家里决定不了什么。一切得看娄家的意见,他们会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真到了紧要关头,还有他们出面顶着呢。"
想到这辈子的竞争对手竟然悄无声息地结了婚,娶了个媳妇儿,而且还是在他之前,这就像是被压制了一头。这种委屈,怎么能咽下?
"妈妈,我不是在讲能不能,我是在问,我和晓娥的婚礼应该何时举办!"
"是啊,关于这个确切消息,你们从娄家那边听说了吗?"许富贵关切地望向他的媳妇儿。
虽然许妈不再是娄家的帮佣,但多年情谊让她的探访从未中断,对娘家的事儿颇为了解。
"你们不用担心,这件事非常稳妥。"许母含笑道。
可惜她未曾意识到,在她说这些话的同时,娄宅的书房里,娄国栋面色难看地将手中的信放下。“没事吧,老公?”
娄太太对丈夫的性情颇为了解,从他脸上已知信里的内容并非好事。“你自己看看这封信吧。”
娄国栋把信递给妻子。
满怀疑惑,娄太太接过了信,阅信不久,她的脸色逐渐沉了下来,这变化显而易见。“这……会不会是有人恶意诬陷许大茂啊?”
读完信后,她的疑惑带着不确定性。
“你自己上面写了什么看不清楚吗?每一句话都直指要害,这怎么可能是在撒谎?”
娄国栋边说着,从书桌上雪茄盒取了一支雪茄,一边抽出一根处理着,“况且,这里面提到了好几件事。”
“你对许大茂也不是完全不了解,这怎么会?”
娄太太再度审视信纸中部的内容,那是明确指控许大茂借职务便利在农村放映电影期间索礼 ,并私生活放纵的内容。
对资本家来说,许大茂捞取私利的行为在他们的认知中本就平常,不算什么事。让夫妻二人真正颜面尽失的,却是有关许大茂 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