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厂区的二号食堂内,刘岚相比傻柱来说地位较低,对抗他是不明智之举。
结果,许大茂只需买了两个白面包,令傻柱没有机会展示颠勺绝活。
在北京的老胡同里,林向东成为放映员已经有一个月之余。这份工作虽偶尔需下乡播放电影,体力活辛苦却也能额外获益,闲暇时光还能约娄晓娥出来相聚。
一日下班后,林向东去了娄晓娥家中,享受丰盛晚餐的同时,顺便放了一场电影。席间,娄的母亲透露了些许急切,毕竟两人相处已有一月多的时间,还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在这个时代,在互相中意的情况下速战速决步入婚姻殿堂的情况并不鲜见。
饭后放映完电影,林向东扛起放映机离开。娄的父亲派专车将他送到厂区内。回到厂内,将机器归位至宣教室之后,林向东走进存放车辆的小屋子,里面仅余下一自行车。他取下挂锁,开启回家之旅。
路上,他心里反复权衡。本意是为了准备完“三大件”再向娄晓娥提婚,然而他也意识到这应该充分顾及她的感受。目前,手表已经有了一个;而厂内分配的自行车虽然也能算在里头;缝纫机与收音机则尚未入手。
买一架新式缝纫机大约要两百余块,一台高质量收音机亦要一百多。如此算来至少还需三四百的投入。更重要的是,“三大件票证”不易到手。
林向东内心盘算:“或许应暂时抛下'三大件’的想法, 先完婚再说, 后期再逐渐购置。” 毕竟,能集齐这些的人在整个八十年代都不太多见;这样高调在当下更显得不合常规。即便是为了展示一番光彩,细思之下实不可取。
对于娄家来说,并非看重金钱或所谓的“大件”,而是看中的正是他清贫阶级身份作为对娄家的一种护盾与保障。眼下,如果一直拖着没有实质进展,难免给人感觉是对女方的玩弄而非真挚态度。
思来想去,林向东决定尽快找合适的老人陪自己前往娄家下聘。这礼物不求太过寒酸, 想着准备十来斤的稻谷及肉类足矣。
现金固然俗气但也不能缺份诚意礼金;唯一令人头疼的便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同行。他在异时空无直系亲眷,因此脑中第一个蹦出的就是老聋奶奶和那三位“管事”。
鉴于老妇人的健康,不欲过多劳扰她;至于颜埠贵以及刘海中,他们虽各有儿女在侧,似乎并非最优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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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宜之下,最理想的莫过于易中海,四合院之长者又具备工厂内的显赫地位——八级钳工,这样的角色无论身份还是名声都不会被娄家低视。
幸好与易中海的关系还算可以,找他帮忙应该没什么问题。
想来易中海也很愿意伸出援手。
回到院子里时天色已晚,林向东将自行车停好后便往中院而去。
易中海和他的妻子吃过晚餐,此时都在家中;大太太正在做鞋底,而易中海则在翻阅报纸。
「大伯在家啊!」林向东微笑着走进易中海家中,顺带问候了大太太。
对于林向东的突然造访,夫妻俩有些惊讶。
瞬间,易中海和他的妻子对望了一眼。
「小东,有啥事儿?」易中海放下了报纸,站了起来询问。
手中的活也暂时被大太太搁置在一旁,她的态度友好温和。
「刘大妈帮我介绍了位女朋友,现在已经交往了一个多月。由于我没有家人指导,我就想到大伯你能不能帮忙一下......」
听完林向东的情况后,易中海立刻明白了事情经过。
其实在林向东有了恋情后,易中海早就预见到今天的情形会出现。
尽管聋老太或许也能帮到林向东、阎埠贵或者刘海忠也都行得通,但是易中海无疑更加适合此任。倘若这次易中海肯帮忙,那么林向东自然欠下这个人情债。
「好事一件,肯定愿意帮忙。」 易中海笑道。
大太太也跟着露出了微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