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此事?掌门师兄,各处店铺可都是你在管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与我们商量?”
【我特么不是正在跟你商量吗?】公冶秀成血压瞬间爆表,刚要解释,但蒋嗔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做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痛心疾首道:
“师兄,身为掌门隐瞒责任不报,若是对本门声誉造成恶劣影响,这后果你可承担不起呀。”
先抓小尾巴,这尾巴是真是假都无所谓,揪住之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扣上一顶大帽子,再泼上一身脏水。
这路数公冶秀成太熟了,这不就是他曾经对付张行俭的套路吗?如今却被蒋嗔用来对付自己,还真是讽刺啊!
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他比谁用的都多,自然也更清楚这一招的厉害。这个时候绝对不能顺着蒋嗔的逻辑去解释,解释来解释去早晚都会把自己绕进去,不付出惨重代价是不可能说得清楚的。
因为这种问题看起来很简单,实际上都经过精心设计。要想把孰是孰非说清楚,无不需要极强的语言表达能力。
就算他有这么强的表述能力,那也要听的人有足够的逻辑分析能力才能听得懂。绝大多数人是不具备这种素养的,对方只需在关键时刻对他进行打断,听众就会陷在逻辑陷阱里很难拔得出来,他就算说得再有道理也没有用。
公冶秀成很庆幸,还好此时没有其他人在场。不然今天非要被蒋嗔搞死在这里。
“诶,掌门师兄,你这事做的可有点不地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跟我们商量?要不是今日你说漏了嘴,我们还都被蒙在鼓里呢!”
门口先后进来十几个人,个个都是皮笑肉不笑。这些人来的可是真巧啊!巧得就像是早就在旁边等着一样。公冶秀成脸色墨绿,知道今日怕是不能善了。冤枉他的人,比他还要清楚他有多冤枉。
今日他也体会到了当初张行俭的滋味。
蒋嗔满脸凝重之色,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道:
“掌门师兄,我真的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你许是刚担任掌门职务,很多事情没有足够的经验。没有经验无所谓,我们师兄弟几个可以帮你嘛!大家都是为了宗门好,谁也不会给你使绊子的。可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却跟谁都不说,莫非是信不过我们吗?”
公冶秀成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终于在蒋嗔这张虚伪的脸上看到了自己曾经样子有多么可恶。
高扬也道:“掌门,蒋师弟说的在理。大家师兄弟一场,你把如何隐瞒亏空不报、又给宗门造成了多少损失的事情详详细细写下来,给我们看一看,这事就算了吧。诸位师弟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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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师兄重情重义,师弟钦佩之至。只不过公冶师兄的能力恐怕不足以继续担任本门掌门之职。”蒋嗔说罢一合折扇,笑眯眯看向公冶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