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爬在她手腕上的枝条缓缓褪去,她选择了跟着陈酌走。
陈酌转过了身去,在疲惫的基础上强颜欢笑:“怎么会,你看我们这不就停下来等你了吗。”
陶勇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怀疑他说的话的真实性。
毕竟明明前面他们还走的那么快,搞得人家跟瘟疫似的……
何静调整了一下脸上表情,也带了点笑意转身向陶勇道:“是呀,我们本来就打算站在这里等你的,还不是你走得太慢了。”
陶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算是原谅了他们,没有丝毫异样地拉着何静和陈酌去餐房吃午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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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勇的全身都开始进行了明显的变异,就像是怪物破茧而出,放弃了陶勇这个外壳一般。
他的眼珠子变得漆黑,哀嚎声不再,疯狂颤动的身体也恢复了平静,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突然,他的双手猛地向外挣,丝线割破皮肤,鲜血流了一地,他也浑然不觉,只是在无意识的挣脱。
无论什么时候,最怕疯子。
他此刻就犹如一个疯子般,还是一个感受不到疼痛,只知道一味反抗的疯子。
丝线能束缚住怕疼有思维的陶勇,但束缚不住无意识的怪物。
血肉被割下来了一大块,落下的丝线随意地躺在血泊里,陶勇无感无知的眼眸紧紧盯着面前的两人,黑色的瞳孔像是黑洞一般,侵蚀着人类的恐惧。
陶勇本身得到的技能就是力大无穷,如今成了个彻头彻尾的怪物,看上去力量甚至还被放大了。
这可有点难办了,陈酌拉着何静缓缓的向后退去,眼睛一直紧紧盯着陶勇的位置,以防他突然袭击。
他们两个,一个是植物系技能,勉强可以当主攻打,一个是物质转换,纯纯的辅助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