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佳佳点头,“大概是。据我所知,游戏观察员是不能参与到玩家和NPC里面来的。他们只负责观察,这也就能解释了,也什么警察总能掌握玩家的行踪,而不是NPC的行踪。”
“你还记得警长上次调侃你说和我开房的事吗?”
白深生点头。
金佳佳继续说道:“在酒店前台付钱时我是戴着工牌的,算作小镇NPC。进了房间后我摘下了工牌,就是外来人员。如果警察也掌握NPC的行踪,那当时他要么就该清楚我和哑姑娘是同一个人,要么他会意识混淆,搞不清楚我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白深生认同的再次点头。
“所以NPC至始至终是无法区分玩家和其他NPC的,应该全靠的是游戏观察员的指令输入。而我的工牌却能给我提供绝佳的身份掩护。”
白深生还是不解:“所以你告诉我游戏观察员的目的是?”
“游戏观察员有道具,拿到就是你的了。还可以带进游戏里。”
“为什么告诉我这么重要的信息?”
白深生可不觉得金佳佳是被自己这几天的劳心劳力给感动到了。
“因为不拿白不拿啊。但我觉得我拿不到警局里的道具。”
难度和危险系数有点高。
“对了,你千万不要拿工牌这类可能和身份有关的道具。这类道具大概率是有身份信息备注的,玩家使用会触犯到违规。”
白深生不怀疑金佳佳的话,但他不明白金佳佳为什么能用工牌。
金佳佳看的出白深生的疑惑,于是解释。
“我捡的这个工牌应该是游戏观察员在自己的原装工牌丢失后在黑市买的。上面信息是空白,所以玩家可以使用,但有限制。”
白深生表示明白后,于是匆匆离开了负一层。
没到天黑,白深生就回来了。
白深生没提游戏观察员的事,只是对着金佳佳时拍了拍自己的口袋,示意东西到手。
有格雷格在,白深生也没有机会和金佳佳说游戏观察员的事。
这天晚上睡觉时金佳佳又梦到了红色的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