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乎的大馒头、糊米酒、香油拌小菜、油炸丸子。
水准一始即往,只是态度变得很微妙。
送完早餐后,她没有离开,也没像往常那样很随意的寻地坐下,而是袖着手站在一旁看着我吃饭,局促中带着敬畏。
被大好几轮的老太太这么看着,我实在是有些吃不下,干脆放下筷子,问她还有什么事情。
包玉芹这才说:“那猫大仙画底下多了三只死耗子,我想问问得怎么处理。”
我不禁一笑,说:“还是埋村头树底下吧。”
“那猫大仙,还有供奉点什么不?”
“照旧就可以。”
“咳,那个,小周先生,等强兵好了,这猫大仙也留我家行不?我三时四供绝不会短了它。”
“回头再说,先去收拾了吧。”
“哎,哎,知道了。”
包玉芹不敢再多说,赶忙的走了。
我不禁叹了口气。
这一手本来是准备接姚大仙回招时在人前显技用的,现在却是浪费了,只糊弄了个农村老太。
还是妙姐说得对,人算不如天算,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有尽人事和因势利导。
打发走了包玉芹,原以为可以消消停停地享受早餐,可刚喝了两口糊米酒,张宝山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一打了个招呼,刚要说话,结果一眼看到我面前的大馒头,毫不客气地抓了一个就往嘴里塞。
我看张宝山神情有些萎靡,眼周带了阴影,便问:“张队,你昨晚没睡好?”
“我是压根没睡,从昨天晚上一直忙活到刚才,水没喝,饭没吃。”
“取肉芝的人来了?”
“可不来了嘛。早上三点多的时候,把我安排在那布控的几个兄弟全都给迷倒了,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进的屋。这回本来露个脸,哪知道脸没露成,反倒把屁股给露出来。让我们局长和市局刑支的把我给好顿数落。好在周先生你洒的糯米粉起了效果,那家伙进屋粘上了糯米粉就全身滋滋冒烟,躺地上直叫唤,动都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