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起把她再次压在身下。
就越发的软,越发的润了。
被窝里多了个人,果然就不冷清了。
只是太过温柔,以至于到了早课时间,我花了很大意志才准时离开被窝。
我一起,冯娟就醒了,也摸黑跟着穿衣服。
“你多睡一会儿吧。”
“不了,今天到我轮班,不能迟到,还得先回去看看樱桃。我以后还能再来吗?”
“你随时可以来。”我找出条红手绳递给冯娟,“回去给孩子带上,一周之内不要带她出门,半个月内也不要见外人。”
冯娟揣好手绳,默默穿好衣服,紧紧抱了我好一会儿,恋恋不舍地松开。
我把她送出村,远远看着她拦到出租车,这才转回来。
练气站桩,吃过早饭,就有人上门求诊。
昨天朱家介绍来的,也是孩子持续低烧。
依例摸脉捏指看手心背,最后才看左脚。
脚上果然也有一块青色的淤痕。
我也不多问,照方处置,依样叮嘱。
只是这样没有朱正民那样的百战老兵,我就让他们去请件用过的兵器,刺刀、枪头、匕首之类的,夜里挂在孩子房门上方。
送走这一家人后,我规整了一下手头的红手绳,提前吃了午饭,先去找包玉芹,又去找陶大年,让他安排三个村里像样的有文化的人过来帮忙。
陶大年抓了两个联防队员给我,又把文化水平最高的妇女主任派过来。
很快就有新的求诊人陆陆续续赶过来。
最少也是一家三口,爸妈带着孩子,大部分都是六七口子。
金城这边生育政策执行得严,基本上全是一家一个,可谓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最少六双眼睛见天盯着,这持续发烧不退,全家都跟着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