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发生的事情就很顺理成章了。
当然,这事还是去了卧房,没有在诊室做。
这是我第一次在大白天做这种事情。
感觉就很不一样,有种格外的刺激。
以前看书说古代的纨绔子弟喜欢白昼宣淫,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现在懂了,真的跟晚上做的心情不一样。
冯娟主动索取了三次,最后好像没了筋骨一样倒在我的怀里,大汗淋漓的身体软得跟烂泥一样。
她神情复杂地看着我,轻声说:“我的病好了。”
我只说了一个字,“好。”
她翻身坐起来,背对着我,默默地穿衣服,一件,一件,又一件,肩头微微颤动,发出低低的啜泣声。
我说:“对你这样的人来说,我不是良配,你也不应该出现在我身边。”
冯娟头也不回,带着浓浓的鼻音回答:“我知道。老高叔说过,你是真神仙。他其实后面还说了一句,真神仙都没有人性,让我离你远点。可我没听他的。”
“忘了我吧,再找个合适的男人,你以后的生活会很好。”
“我有樱桃呢,以后不会再找了。”
说到这里,她突然停止了穿衣的动作,就那么提着刚套到腿根的内裤,转身看着我,眼睛闪亮,“樱桃还没有大名,你给她起一个吧。”
起了名就会有牵扯。
不能起这个名字。
我看着冯娟,没有说话。
冯娟眼里的光亮慢慢熄灭了。
她默默转回身,接着穿衣服。
我问:“生辰呢?没有生辰怎么起名?”
冯娟猛地转身看着我,眼里有喜色,可泪水却止不住地流,哽咽着说:“1994年11月15号,晚上7点26分,她爸姓乔。”
“甲戌年,乙亥月,乙巳日,丙戌时……比劫,比肩,日主,伤官……命局显弱……”我掐着指节算了一会儿,“叫乔歌凌吧,歌声的歌,凌云的凌。”
我下床拿出黄裱纸,提笔把这个名字写下来,叠成三全一品印,又从柜里取出个鼓鼓囊囊的皮包,将名纸和皮包一起交给冯娟。
包里装的是当初郎正生赔我的钱和那个房证。
“这个名字起了,我们的缘分就没有尽。”我说,“这个给你拿着,钱给樱桃,房证收好,以后会有人找你去取。我给你的木剑你仔细收好,以后乔歌凌长大遇到什么解不了的难处,让她拿着去木磨山的高天观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