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澳门的米爷?你前天不是刚跟他通过电话,他还说会尽快赶回来吗?”
“是啊,他说了。要不是想尽快赶回来,也不会丢了脑袋!”
曲大江艰难地吞了吞口水,露出想哭却又不敢的复杂表情。
“江哥,这事不对头,你还是出去避避风头吧,也别挑日子了,现在就收拾东西赶紧走,我们几个护着你先出金城,水龙王那边有夜鱼梭子,只要出钱随时可以走,明天早上就能保到滨城……”
“不能走,我前脚走,后脚就是米师兄的下场。不走反倒还有一线生机。”曲大江连连摇头,“他们这是盯上了我手上的白事饭,杀了我还得重新收拢场面,倒不如直接收了我。我当初也带艺拜师投到韦八爷门下,跟诸师姐、张师姐和米师兄不一样。我只要老实服软,改换门庭,就不会有事。”
“那就这么等着?到时候谁来收,就拜谁?”
“嗯,谁来收就拜谁。只要能继续吃这口饭,拜谁不是拜,都一样只是为了这注财源,只要我肯服软给钱,谁都不会为难我。”
曲大江这样说,可脸的神情却不像要彻底服软。
我悄悄退下离开。
回到大河村的时候,天已经放亮了。
邵卫江已经穿戴整齐,把东西都收拾好装包。
不仅如此,他那辆奥迪100也已经停在了院门口。
看到我回来,邵卫江立马就提出告辞。
我说来住了一宿怎么也得吃个早饭再走。
邵卫江表示时间紧任务重,饭什么的就不吃了,这就回去按我的意思先去成立进出口贸易公司,把第二笔款子贷下来再说。
态度很坚决,动作很干脆,说完就上车开溜。
上车之前还特意又拍着胸脯保证他一定会把事情办妥,让我尽管放心。
陆尘音起得也早,不过没提昨晚的事情,仿佛毫不知情,狼吞虎咽地吃了早饭,就风风火火地去上班,走之前叮嘱我千万在家里等着,不要乱跑。
我应了她的要求,吃过早饭后,照旧躺到窗下躺椅上,晒太阳看电视读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