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学荣道:“你把是特意把我放在这里的,对不对?”
我说:“对,我只剩下这一阶的机会,所以只能把你和这个叫仙胎的玩意绑一起来处理。”
卫学荣问:“你不是阴脉先生吗?手上沾了人命,能行?”
我说:“杀你的,是你自己。如果你不启用这个风水阵来限制我,我这最后一阶伤不到你!你是死在自己风水阵的反噬下,跟我没有关系。”
“你是我见过的心思最缜密阴险的外道术士。这一局我输了,下一局我们再来过。”
卫学荣话音未落,脸上冒出一条红线。
这红线正正当当,从额头自鼻尖延到过下巴,沿着身体中线笔直向下,宛如拿着尺子画出来的一样。
然后,他就裂成了两半。
鲜血飞溅,内脏洒了一地。
下一刻,婴头巨人自像卫学荣一样,齐中裂为两半。
但这最后一阶的威力并没有因此结束。
地脉有多长,这一阶就会砍出去多长,直到水眼为止。
我掏出一只预备好的纸鹤,沾了卫学荣的血往空中一扔,然后跳起来,跑到陆尘音身旁,把她往肩膀上一扛,掉头就跑。
这一击破坏了墓室的水眼结构,墓室的不稳定马上就会连锁反应在这片山崖上。
我一口气跑上千步。
身后传来轰隆隆炸响。
停步扭头,那片山崖整体倾塌,将整个墓穴彻底掩埋。
被墓穴设计压制的水眼地气冲天而起,腾出一道乌沉沉的灰柱。
这道灰柱不停向上,一气破开重重乌云。
一道雪亮的阳光自裂隙间射落,正好照到倾塌的山崖上。
灰尘与水雾混合着,在空中形成一弯七彩的虹。
乌云上竟然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