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了立刻下车,不拘是哪站哪地。
下了车之后,就在当地打听风土人情、小道消息,尤其是当地富贵人家的喜好愁怨、近来际遇,打听清楚了,觉得有隙可钻,就会针对性设局行骗。
这一局做完,钱财到手,立刻走人,绝不多呆。
这样的好处就是后患小,钱财落袋即安,坏处则是不能做大局面,只能挣些小钱。
如今跟了我,他们自然不能再随便做局,可丛连柱却觉得既然我收了他们这帮子老千做门下,大约是要用到他们的本事,所以先提前做些预备总归没错。
他也没自作主张,而是把想法跟我说了。
我没表态,只回一句知道了。
丛连柱只留下一个浑号叫六指的,其他人都散了出去。
这六指就是在火车上扮乡下老农装病的那个吃捻的。
他不是正经老千出身,原本是个小偷,也没有荣门跟脚,以前是个锁匠,有一手开锁的绝活,不合起了歹心,跑去溜门撬锁,只偷了几家就被抓住,到山上结识了丛连柱的一个徒弟,出来之后便入了伙。
站前开的那面包车,就是六指偷来的,安定下来之后又送回去了。
按往常习惯,车用完之后应该倒手卖掉,可这回要在金城住到什么时候也说不准,就不能留这么个后患。
丛连柱把六指留下,也是有原因的。
我之前说过面包车不合我身份,让他们回头换个车,丛连柱一直记着呢,忙活完婚礼,就想把这事办了。
六指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