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道:“你明白就好。”
李寓兴道:“不过有件事情,还得请公保帮帮忙。这次谈判,天理教提了个要求,想请我帮忙说和,将陈义福交还给他们,我推说不知道陈义福的下落,可天理盟副盟主蒋化诚却说当时绑走陈义福的人说过,想找陈义福就来跟我说。我原以为是公保你去绑的人,所以派联络花莲的三理教。可三理教现在却乱糟糟的,连个主事的人都找不到,好容易找了几个高层一问,却都说不知道这事,还说……”
说到这里,他欲言又止。
我说:“他们是不是还说教内没有我这个人?”
李寓兴道:“确实是这样说的。不过,我不相信,以公保的本事,没必要冒充三理教的人,只是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说:“误会没有,内讧倒是有。我这次来,就是想告诉你,计划有变,以后你不用再管三理教了,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我会离开台湾,以后也不会再来找你。”
李寓兴大吃一惊,道:“公保,你为什么要走?”
我叹气说:“这回这事,是大公保鲁汉光主持的,只有我们少数几个人才知道。可大公保鲁汉光在攻打三公教总坛的时候,不幸遇难。
等我们撤回花莲的时候,又听大陆那边传来消息,说是远赴大陆传教的教主和老公道全都死了。这消息一传来,教内部立刻大乱。
三理教以前是在大陆是大教门,四九年撤来台湾的时候,也带了上千人过来。这些人是教中骨干,自抱成团,看不起我们这些本地后加入的教众,时刻提防我们,生怕我们夺了教中权力。
本来有教主、老公道、大公保压着,他们还能收敛点。可大陆那边的消息一传回来,他们担心我们这些本土教众会趁机夺权,所以就先发致人,把攻打三公教这事说成失利,还归罪到已经战死的大公保身上,把我们这些大公保一系的人全都驱逐出教,并且把与三公教开战这事都推到我们头上。
现在不仅三理教容不下我,三公教为了给教主报仇,也在找我们。
台湾虽大,却已经没有我们容身之地,所以我们几个商量之后,准备先去香港避一避,回头看看情况,要么去东南亚,要么去日本,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