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包青天里面有一段演的是小蜻蜓的义父被冯止水锁在地牢里为他作画,而他拿着画到外面换来了功名利禄,最后小蜻蜓的义父惨死在地牢。
我思考了一下说道:“这是把你据为己有,为他所用,就像金屋藏娇?”
他怪异的看着我:“没你想的那么美好,之所以让我在这老死是因为我还有用,不然他早把我做掉了,他的事我知道太多了。”
总之就是诸葛宏利莫名其妙的把我弄进来,然后让我自己想办法把这群人弄出去,然后告诉我这是我命里该有的一步。
这特么纯属扯犊子,他说我一定有办法,在我看来完全不可能。
我也没心思跟他继续聊下去,便回到房间一个人想事,我在屋里犄角旮旯看了个遍完全没有能用的东西。
脑子里乱糟糟的,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来到大厅点了根烟找个凳子坐了下来。
突然,在我两腿之间一个人头冒了出来,我被吓得手里的烟掉在了地上。
仔细一看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秃顶的男人,脑袋上稀稀拉拉几根头发,满脸油腻,带个眼镜,一脸猥琐的看着我笑。
我刚要骂他,这人突然出手一下就抓向了我裆部。
啊...疼的一瞬间我汗都下来了。
“卧槽,你放手。”
这人嘿嘿笑着对我说道:“后生,这玩意你还要么?不要给我吧,我有用。”
“你先把手放开”我喊道。
这人脑子好像神经错乱,嘴里还嘟囔着:“给我快乐牌刀片,我割下来放上衣兜里。”
我商量他说道:“你放手我给你快乐牌刀片。”
“好,你别骗我,”说着就把手松开了。
给你妈,我左手捂着下面,右手一拳照着他脸打去,眼镜被我打碎了,他怪叫着就跑了。
一圈人围过来笑,我夹着腿上下跳,感觉我现在像个猴子似的。
看见朱四也在旁边笑,我冲他一瞪眼:“你踏马别笑了,快扶我回去。”
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拉开裤子看了一下,好像肿了,不会发炎吧?
朱四点了根烟放在我嘴里,看了看我下面说道:“还好,没捏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