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声,把手掌摊开,“跑不了,你看这是什么。”
这是我跟他打斗过程中顺下来的几根头发。
老余看看手里的头发又看看我说道:“你的意思是,扶乩。”
我点点头,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说。
回到家洗了个澡,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躺在床上一阵阵酸痛。
没两分钟就睡了过去,做了一夜的噩梦,在梦里被人追的可哪跑,最后双腿像灌了铅一样动不了,被追我那人用大石头把脑袋开了,血贱的满地都是,而我却根本没痛觉,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那人邦邦邦一下又一下的砸着。
当我醒过来时耳边还是那种邦邦邦的声音,我揉揉眼睛看着皮叔拿着锤子一下又一下的钉钉子。
“叔,一大早你干啥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皮叔白了我一眼,“你看看几点了,还早?这凳子腿坏了,我钉一钉。”
拿起手机一看,都九点了。
“赶紧起来吧,饭菜在锅里。”
我走进卫生间刷牙洗脸然后把饭菜端到桌子上,一边吃一边看着皮叔干活。
“叔啊,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又没接什么活,你这么年轻得挣钱啊。”
他白了我一眼放下手里的活坐在我对面点了根烟说道:“凭你叔我的本事,想发财太容易了,哎,可惜我没那个命”。
我把嘴里的饭菜咽下去说他:“你这是给自己找借口。”
“哎,你不懂,我命里无财,小钱还好,一但有大财,必是邪财。”
我问他什么意思,皮叔说他的命二十年前就有人给他算出来了,命里没正财,只有邪财,也就是说,但凡有大笔钱进账那都是催命财。
他吸着烟讲起他年轻时候的事。
二十年前他还不到三十岁,跟着他师傅学道,没几年师傅去世了,他自己在社会上闯荡。
那时候流行下海经商,皮叔就靠着给一些老板看风水挣钱,日子一天比一天好,可是经常会出现一些意外,像是发生口角招惹事非,有时候走路都能磕个头破血流。
最严重的一次是给一个港商迁坟,那港商非常迷信,对有能力的师傅出手从来都是非常阔绰,皮叔把阴宅给对方安排的是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