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我说的大周栋梁,徐子建!”
蔡湘指着徐子建和自家人介绍道。
“见过蔡夫人!”
“见过蔡小郎君!”
徐子建连忙施礼道。
“徐郎君不必多礼!”陈氏慈祥地笑道。
梳着两个小发揪的蔡京连忙施礼,“见过徐郎君。”
“蔡郎君,叫我公明即可!”徐子建还礼道。
客套完后,众人坐下。
“徐郎君年纪这么小就有字了?”蔡湘有些好奇。
“不瞒蔡教授,我原本出身汴京康家,因受嫡母康王氏迫害,不得不带着生母和姐妹逃出康家。后来嫡母为了抓我回来,便诬陷我‘弑兄逆父’,多亏官家明察秋毫,公正贤明,小子才得以脱身,还被册封文林郎。小子感念官家垂怜,便给自己取字公明,勉励自己日后为官也要公正贤明,为官家效命!”徐子建直言不讳地解释道。
“不错!文采过人,知恩义,懂回报!是个好儿郎!”蔡湘摸了摸胡子,看向徐子建,赞赏地点了点头。
陈氏有些诧异地看着这个年纪比自己孙子大不了多少的小郎君,竟然如此了得,小小年纪就得了官身!
一旁的蔡京一脸崇拜地看着侃侃而谈的徐子建。
“蔡教授,谬赞了!”徐子建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徐郎君,老朽有一事不明,可否为我解惑?”蔡湘看着面容清秀的徐子建,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蔡教授,请讲!”徐子建伸手示意。
“若说徐郎君那篇《为学》是你才华高绝,老朽尚可说得过去,可是那策论《治黄河九疏》可不是有文采就能写出来的,你作何解释?”蔡湘语气中带着深深的质疑。
对于别人的猜疑,徐子建早就想好了应对之法。
“不瞒蔡教授,关于治理黄河之策,学生早有腹稿。学生上月在汴京曹国舅家暂住过,期间机缘巧合看到了咱们大周朝的九州舆图,于是学生便萌生了研究治理黄河水患的想法。查阅国舅家中的无数本古籍藏书,才会对黄河各个方面有了一些了解,请教授莫怪!”
“难怪了,你在策论中对黄河各处险要之处如数家珍,原来如此!即便有机会看到曹家藏书,你也算有心人了,心怀苍生!请受老夫一拜!”蔡湘为自己刚刚的质疑感到羞愧,朝徐子建施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