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带着荆王和一众宫内人员在殿门口迎接。
“陛下,万安!”曹皇后端庄地向嘉佑帝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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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圣安!”一旁的荆王在曹皇后略带严厉的目光中战战兢兢地向嘉佑帝行礼。
“最兴来,你今日的课程还未完成,快去温书吧。”皇后对一旁的荆王说道。
“是……母后!”荆王可怜巴巴地看了一眼嘉佑帝,还是乖乖行礼,在宫女太监的陪伴下去了自己的书房。
“皇后,最兴来还小,不必对他太过严厉。”嘉佑帝看着小儿子远去的背影说道。
“陛下,最兴来可是您唯一的儿子,以后要继承大统的。若是不让他早日读书学习,如何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曹皇后语气温柔,但话里却丝毫不退让。
在她看来,荆王先天不足,本来就已经落后于常人,若是不多加管教,日后如何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帝王?
嘉佑帝知道自己辩论不过曹皇后,便不再多说,打算回头送两个小礼物给这个小儿子。
皇后知道嘉佑帝还没有吃晚餐,早已命人准备好了饭食,亲自在一旁伺候嘉佑帝用餐。
嘉佑帝接过皇后递来的蒸饼,一边命人将徐子建的两篇文章送到曹皇后面前,有些卖弄地说道:“皇后,朕今日收到济州知府发来的奏折,其中还夹带了两篇好文章,皇后不妨猜猜这文章是谁写的?”
曹皇后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内官呈上的文章,上面的字让她印象非常深刻,正是之前自己意外收藏的瘦金体。
前几日,她的弟弟曹景休入宫时,还开玩笑抱怨徐子建不地道,走的时候竟忘了留下一些墨宝,他现在手上唯一有的是徐子建用来治疗曹盖的药方。
曹皇后对这个救了自家侄儿的徐子建自然印象深刻。
要知道,她能坐稳皇后这个位置,靠的正是曹家人在军中的人脉。
虽然曹皇后家中直系已没有人在军中,但她叔父曹杉仍在北面坐镇,手握大名府兵权。
若是侄儿曹盖能够恢复身体,日后便有机会接收叔父曹杉手中的兵权,曹家也能够继续屹立不倒。
“陛下莫不是那位被你封为文林郎的徐小郎君写的?”曹皇后冲嘉佑帝狡黠一笑。
“皇后你是如何猜出来?”嘉佑帝一脸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