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儿倒是好大的口气!说吧你想赌什么?”
梁钟书听到徐子建看这款有些不屑的说道。
荆王的病情据梁钟书多年经验,即便是服下千年参汤也要最少五六个时辰才能醒来。
这小子居然敢夸此海口,真是不知死活!
除非这小子有“仙药”,否则必输无疑。
“我在济州有一个制糖工厂,一年可以产精砂糖5000斤,除了交税外一年挣个2-3万贯不在话下。我就用这个制糖厂作价二十万贯和你们赌一把,我能一刻钟救醒荆王!怎么样敢不敢赌?不敢赌的话,跪下来给我和叶先生跪下来磕几个头认错就行!”
“不可!”
嘉佑帝有心劝阻,随后就被曹皇后拉了一下袖子。
嘉佑帝看见曹皇后给使眼色,里面明白了她的意思。
既然双方都有气,不如发泄出来。
曹皇后秀外慧中,已经看出来徐子建是打算借机惩治几个跋扈的御医。
曹皇后对这几个御医也有气,她这几天都在一边照看荆王。
谁做了什么,她最清楚。
虽然荆王的病非人力可以医治。
可是这几人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如今还为了抢功诬陷他人,罪不可赦。
“有何不敢赌?只是你说你的糖厂一年能挣3万贯有何凭据?”
必赢的赌局,梁钟书几人自然敢赌。
“刘都知是皇城司都知,我的砂糖厂产量如何相比他应该很清楚!”
徐子建看向站在嘉佑帝身后的刘谦。
“咳咳.....徐男爵的糖厂之前三个月产糖量是两千斤。”
刘谦有些尴尬地说道。
毕竟皇城司监视天下这事能做不能说。
听到刘谦的话宫殿内众人皆眼前一亮。
没想象到这康家庶子才不过离开汴京几个月竟然挣下如此大份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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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月产量两千斤一年就是八千斤,若是行情好一年岂不是有4万贯收入?
梁钟书几人对视一眼,心里暗道,必须要将这个糖厂拿下。
几个御医围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各自占的份额。
别看这些医官品级不高也就六七品,可是和后世的顶尖医生一样个个富得流油,拿出全副身家凑一凑的话还真的能凑出来。
“老夫在积英巷有一座五进的宅子以及旁边的两个铺子作价7万贯;赵御医在相国寺附近有一个三进院子和三家药铺作价4万贯;吴御医在京城外有个庄子带有800亩良田和500亩药田作价3万贯;李御医在甜水巷有个两进院子以及江南洞庭山的一座茶园作价2万贯。剩下4万贯,我们回头要是你赢了给你写下欠条便是。”
梁钟书豪气干云地说道。
徐子建听到这帮御医介绍自己身家时,不由得咋舌。
这帮古代同行还真他妈有钱,怕不是搞垄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