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回到船舱中,进入了青云壶,穿上了一件他早已准备好的黑色披风。
裹好披风,云倾再次来到甲板上,云倾毕竟是敢于穿着短袖在至冬耍帅的人,穿上披风后身体迅速暖和起来。
帆船靠岸,达达利亚和托克从船舱中走出来,看得出来昨天晚上他们休息得很好。
“到了吗?”
托克从甲板的围栏上探出脑袋,这个港口比他当时偷渡出来的要更加繁华,而且好像有很多人在等着他们。
“到了,托克,那些人是来接我们的。”
达达利亚看着站在港口的愚人众,有些头疼,这么多人万一自己的身份在托克面前暴露了怎么办?
“伙伴,帮个忙,你带着托克先走,等会我们再会合。”
达达利亚双手合十,十分恳切地寻求云倾的帮助,云倾虽然能帮他,但是云倾还是想知道:“我不也是执行官吗?这和你带托克下去有什么区别吗?”
“这不是他们都不认识你吗?”
“……彳亍。当年你也这样?”
难道当年达达利亚刚当上末席的时候也像云倾一样默默无闻吗?
“没有,我是从底层拼杀上来的,认得我的人不少。”
咱就是说你情商这么低吗?让人帮忙还敢这么损人?信不信我直接大喊“全体目光向他看齐,看他看他,他是个执行官!”
不过云倾还是没有这么做,舷梯刚刚放下,云倾就背着托克一溜烟跑了,只留下达达利亚和一众愚人众在寒风中凌乱。
等到达达利亚应付完了这群来接他的愚人众后,被雪覆盖的路上发现一串脚印,他只得无奈跟上。
脚印的尽头是一栋巨大的建筑,有许多人出入,达达利亚记得之前和【女士】和云倾坐船的时候还没有的,怀着疑问,达达利亚走进了上面挂有“列车站”牌子的房屋。
一进门,发现室内比室外温暖了不少,而且这里简直是人满为患,到处都排着队,正当他打算突破次元壁找个手机给云倾打个电话时,有人叫住了他。
“【公子】大人,刚刚【傀儡】大人吩咐我们带您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