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云倾堂堂正正做人，虽然仇家很多，但是他也不觉得自己是哪次惹到这个家伙了。难道是跟达达利亚催债那次？

那云倾只能说你利尔拉吉太小气了，打你两个人就急了。

“因为你的‘心’，还有你所掌握的权柄。如何，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至此，梦境彻底消散，周围的一切开始破灭，分崩离析，这个小世界变成了一个个沙砾，被风带走，最终归于虚无。

云倾和魈都坠落到群玉阁的甲板上，那个虚囿使徒也像牢哒一样，坠了下来，同时双手抱住头，看样子他应该挺痛苦的。

“你快死了，我也不逼着你。临死前，我实现你一个愿望吧——你的女儿还活着，你要去见见吗？”

相信这个人到底是谁已经很明了了，他就是申鹤的父亲，二十年前消失，来到了虚囿教团。

现在云倾不禁开始思考，虚囿教团真的像这些教徒所说的，团结一致，信奉着他们的神明吗？这可不好说。

这个团体中的每个人，至少是云倾现在了解过的，都是抱着目的的，甚至信奉的神明都不一定是利尔拉吉。

“阿鹤……阿鹤……”

这个人已经要疯了，他现在只能听懂云倾所提到的、也是自己一直以来的执念，那就是他的妻女。

他的语言功能似乎已经不完整了，只能重复最简单的话语。

“我来……送你一程！”

云倾像拎鸡仔一样，轻松地把这个人单手举了起来，然后用扔标枪的姿势，把他向海中的那个漩涡丢去。

牢申别走！

申鹤的父亲也随着水流，落进了申鹤和小黄毛所在的空间。似乎是云倾有意无意地在控制着他在水中的路线，他正好掉到了小黄毛和申鹤面前。

刚刚整个璃月港，甚至包括几个魔神都陷入了梦境，而这二位当然也不例外。

“阿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