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手握和璞鸢,喘着粗气,面前,四臂的夜叉手中拿着一把息灾,缓缓向他走来。
面前的夜叉是浮舍,这一点错不了,但是他却说着什么“神君就在这里,让我帮你过来”还有“你难道就不想见见伐难吗?”之类的话。
他们已经死了,这一点毋庸置疑,可是即使如此,魈也不相信自己的大哥会死后也要把自己拖下来。
魈已经几近力竭,面前的浮舍实在是太强了,而且貌似地上泛着黄色光芒的树根还会给他补充能量。
“我就是浮舍,金鹏,我要引你来到这里,无妄、无咎、无念的乐土……”
浮舍高高举起手中的息灾,然后用力扔出,直奔魈的面门而来。
“小心别动!”
云倾从魈的身后出现,手中幻化出冰剑直接拍飞了息灾,随后张弓搭箭,一箭射中了向后撤去的浮舍的心脏。
黑色的液体从破口处流出,面前的“浮舍”也变得干瘪起来,最后,整个人都化为了液体,只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个玉佩。
“多谢了。”
魈没有多说,可能是看着“浮舍”在自己面前死去让他很不好受,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云倾的伟大无需多言。
云倾走到那滩黑色的液体中,捡起了玉佩,扔给魈,随后便蹲在地上,开始研究起了这滩液体。
忽然,云倾用冰元素凝结出一把小刀,然后划开自己的手指,一样的黑色液体从手指上的破口渗出。
懂了,我肯定也是早死了,然后被这片空间摹刻出来的人。
魈看得心头一紧,不过没有多说,他越来越觉得云倾不简单了。
“刚刚也有几个千岩军被摹刻出来,他们的情况也是一样的。岩为国殇,旌矢安央?他们曾经为璃月而死,我并不想杀他们。”
他看出来云倾正在捋清这其中的种种可能,于是给出了自己知道的信息,刚刚他已经杀死了几个一样的千岩军,他之所以没有打过刚刚的浮舍,一来是有心理负担,二来是这个浮舍确实比他强。
而云倾,则像是天生克制这种东西一样。
曾经存在过的事物,走入一个特殊的区域,会被摹刻出来,拥有一部分原本的记忆与习惯,但是表现却与本人大相径庭。
这样的地方,云倾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我悟了!这不是裂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