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本人貌似看不到,这难道是那片空间里的阿哈带给自己的能力?还是说,那颗果子?
这时候,云倾貌似看到了两个选择:摘下面具,或者拨一下。
云倾伸出手,在几人头顶上的细线上犹豫不决,最终,他决定拨动一下派蒙头顶的细线。因为只有她头上的线全都是白色。
他的手轻轻接触到派蒙头上的细线,而一缕缕白色的细线仿佛蛛丝一样,迅速粘到他的手上,云倾把它捻下来后,便开始不受控制地飘动。
最终,这缕细线和旁边一斗的细线缠在了一起。
云倾还真不是故意的,但是这白色的丝线他貌似根本控制不住。不过现在看看派蒙,好像正在朝一斗、阿忍和烟绯那边飘过去。
“放牛的,你们聊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说要不是恩人,我们这会可能在璃月的牢房里……等等,飞行矮堇瓜,你管本大爷叫什么?”
一斗解释了半天,突然发现派蒙对自己的称呼好像不太对,叔可忍婶不可忍,我荒泷天下第一斗可不能就这样被矮堇瓜骂了。
“放牛的,就是放牛的!”
“矮堇瓜,你就是飞行矮堇瓜!”
……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这玩意不比深渊教团搞出来的什么“命运的织机”有意思?
投放记忆、影响人的思维,这种半成品,和云倾手里的面具根本没法比。
而且,这命运的织机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完成了,因为耕地机原型机的眼睛现在还放在云倾的壶里呢。
既然如此,不如……
云倾再次戴上面具,他看见钟离的头顶上也有线,轻轻拨动几根悬丝,白色的悬丝四处乱飘,令云倾惊讶的是,黑色的悬丝是可以被他掌控的。
于是乎,云倾扯着钟离头顶那根黑色的悬丝,直接将它缠在了魈头顶的丝线上。
不出所料,一段时间后,一个慢悠悠闲庭信步的往生堂客卿就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两个从稻妻过来的朋友可能不认识他,但是小黄毛和魈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