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接着说道：“当愚昧成为常态，就连清醒都是一种罪。”

然而这罪的惩罚是什么，最直观的：两位被囚禁的贤者。

而教令院中的普通学者们，乃至三十人团与普通群众，似乎早已被虚空洗脑，成为了听命于虚空的傀儡。

如此一来，如今的须弥城中的所有智慧，怕不都是前人所留下的。

“当权者奴役虚空，虚空不仅奴役着普通人，也在奴役着那些自以为是的贤者。

“因此，须弥的人们也该学会用自己的大脑思考了。”

在此之前，须弥似乎只有一个大脑，那就是虚空。

现在，云倾要想办法让须弥所有人都体验一下“头好痒，应该是长脑子了”的感觉。

根据原本应有的命运，纳西妲会关停虚空终端，但是云倾不打算这么做，虚空这么一个知识库还是非常有价值的。

而且它的其他特性也能够让云倾利用。

“行了，我要说的就这些，可以散场了，顺便去把那两个贤者放出来，明天我会让阿扎尔和多托雷他们醒过来。

“哦，对了，小黄毛，你留一下。”

现在的大贤者以及多托雷他们还在享受睡眠，须弥这边的人让艾尔海森他们去处理，至冬这边的由云倾领回去。

提纳里是跑得最快的，还拉上了赛诺一起，毕竟被关起来的两个贤者其中一个就是他的老师。

众人都有序地散去，最后，偌大的办公室内只剩下了云倾、小黄毛、派蒙以及纳西妲。

“让我留下干什么？”

小黄毛发现云倾身上的那个奇怪的气息越来越熟悉了，但她还是不知道那股气息究竟是什么。

或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一种感觉吧。

“卖你一样东西。”

派蒙刚想替小黄毛回怼一句“咱们都什么关系还要卖？”的时候，一把金黄色的大宝剑出现在云倾手中，被他插在了办公桌上。

小黄毛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这把剑，她太熟悉了，之前与哥哥大战天理的时候，她和哥哥用的都是这样的剑。

怪不得那股气息如此熟悉。

“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