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矶谷蓝介如何原地跳脚,冈村智也如何怒火中烧,总之,短期内正金银行是无法再举行第二次滨江分行的开业仪式了。
旁的不说,单那满墙臭水也够恶心他们一阵子的。
何况预备总裁矶谷蓝介的一只脚好险被砸成烂鸭掌,伤筋动骨的,没个百十来天怕是离不了拐杖。
黄昏时分,莫尔道宾馆会客厅内。
胡莱豪气干云的干了一碗白酒,单手举碗,仰天长啸。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天气冷,宾馆内虽有供暖,比照东四盟保命神器的火炕还是相差甚远。
白灵筠裹着皮毛大氅盘腿坐在沙发里,小口抿着当地特产的红高粱酒,入口绵柔,回甘微苦,带着股浓厚的粮食香。
他平常不好饮酒,但在这酷寒之地喝上一口热酒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其中。
王虎将温酒碗里重新换上热水,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问出心中疑惑。
“少爷,您到底使了什么法子,怎么就能令那正金银行楼顶的废料只冒黑烟不着火呢?”
他想了小半天也没想明白,少爷怎么就知道楼顶上那黑黢黢的废料能烧起来,而且还不见明火的?
“唔……这我得想想。”
白灵筠单手支着下巴,这高粱酒的劲可真大,他才喝了小半碗,四肢发软,思维迟缓,感觉整个人都飘了。
“那不是废料,它的学名叫沥青。”
“沥青?”
王虎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啥是沥青?”
仰天长啸,诗兴大发的胡莱闻言高高举起双手。
“我!我知道!”
胡莱两脚画弧晃晃悠悠走到茶几前,扔掉空酒碗,直接执壶对嘴,豪饮下肚。
一抹嘴巴,两眼迷离,对着王虎嘿嘿傻笑。
“《岳飞传》你可听过?”
王虎老老实实点头,北宋中兴四将之首,民族大英雄,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