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筠一头雾水,脑袋上顶起三个大问号。
啥情况啊?
怎么就扯到他身上了?
他赏光参加啥啊?
言罢,沈啸楼反手扣上大檐帽,多余一个字都不再说,踏着大步走出湖广会馆。
白灵筠不及多想,立即瘸着腿小跑跟上,这沈司令说话没头没尾的,有啥事你倒是说清楚再走啊。
与湖广会馆不相关的人接连走了,院子里被聚集到一处的人也各自散去忙自己的事情。
钱摆州一人失魂落魄的坐在院子里。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雪獒头一次见沈啸楼怎么就那么干脆的认主了?
獒犬三四个月大的时候认主人,而且一生只认一个主,为这,他天天哄着雪獒吃好的喝好的,雪獒高兴了对他摇摇尾巴,不高兴了连个眼神都不给。
他总觉得珍贵品种嘛,脾气古怪些也没啥,可今个是什么情况?
平时摸都不让他摸一下,先是死命抱着别人的大腿耍无赖,再然后沈啸楼一出面直接就臣服认主了?
沈啸楼干什么了?不就是吹了个口哨吗?
凭什么啊?他凭什么啊?
悦竹把獒犬关回犬舍,回来看见钱摆州一个人坐在院里的石头凳子上发呆出神,大冷的天儿也不怕冻出病来。
无奈的摇摇头,进屋拿了件披风出来给钱摆州披上。
“八爷,刚您不是问我进会馆借茅房的那俩人么。”
钱摆州正沉浸在雪獒认主的悲伤中无法自拔,已经没了理会其他事情的心思,垂头丧气的敷衍了一声。
“哦,人呢?”
悦竹指着大门口,“呐,其中一个刚跟在沈司令后面出去了。”
钱摆州一怔,思绪被拉回来一半,抬头看向大门口,神情恍惚的问:“你说什么?哪一个?”
“就小白抱着大腿不撒手,被沈司令称作白老板的那位公子啊。”
“白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