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筠扒着大门不肯进去,他为什么要跟沈啸楼回家?不就是睡了一次吗?男子汉大丈夫不拘小节,不带秋后算账的,谁知道他这一脚迈进门,还有没有命再出来。
白灵筠卡着大门不进去,沈啸楼也没用武力强迫他,对沈宿抬了下手。
“把人带出来。”
沈宿领命,转身去带人。
没过多久,带上来一个五花大绑,脑袋上罩着黑布头套的人。
白灵筠定睛一看,这人身上穿着洗到发白的粉色棉褂,当下便知道是谁了。
胜福班的柳方,昨天那个从胡同里跟出来的小尾巴。
沈宿一掌将柳方按在地上跪下,扯掉头套,突然的光亮晃的柳方歪头眯眼,不断拧动着身体挣扎。
沈宿用脚尖顶在他的腰上,大嗓门一开。
“老实跪着!”
柳方刚适应了外界的光线半睁开眼,沈宿这一嗓子吼的他直接把黑眼珠翻没了。
白灵筠松开扒着门的手。
沈啸楼抓了柳方,那戴沛川呢?
心里正想着人,戴沛川从后院一路飞跑出来。
见到白灵筠,高兴的大声喊道:“兄长!”
“小川?你怎么在这?”
而且身上穿的棉袄也不是他自己的。
脑洞大开联想到自己跟沈啸楼这莫名其妙的一夜,再见到戴沛川穿着一身他没见过的衣服后眼神都不对劲了。
戴沛川小跑到白灵筠身边,指着柳方恨恨骂道:“这个乌龟王八壳子昨天在背后阴我,想要抢您的东西,还找了两个春合堂的帮手,兄长,原先在胜福班偷您东西的就是他!”
白灵筠现在不关心这个,扳过戴沛川的脑袋一脸严肃。
“我是问你怎么在这,没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