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奇怪着,眼前豁然开朗。
与其说是校场,其实就是一块比较平坦的空地而已。
此时校场上大约有五六十人,两两一组,相对而立,正你一拳我一脚的互相肉搏。
白灵筠看的咋舌,双方对打竟然打到除了肉响外,其他一点声音都没有?
特一营的营长叫严豪,见到沈啸楼和白灵筠出现在校场,高举起手臂打了个手势,示意训练暂停。
端着两臂跑过来,立正敬礼。
“司令,白少爷。”
严豪的声线非常奇怪,似乎像是声带受过重伤,发声不是很顺畅,从嗓子眼里往外挤着嘘声说话。
“都准备妥当了?”
严豪把胸脯拍的啪啪响。
“司令放心,万事俱备。”
沈啸楼点点头,“继续吧。”
“是!”
严豪回身再度打了个手势,几十人又开始了你来我往的互搏,仍旧只有肌肉遭遇外界打击发出的声音。
白灵筠凑到沈啸楼耳边,悄声问,“他们是不能说话?还是……”
沈啸楼眸色深沉,点了点头。
“这些士兵是厄鲁特蒙古四部之一的卫拉特部,曾受奴役,被割了舌头。”
白灵筠听的胆战心惊,披风下的拳头紧紧攥起。
曾经的腐败无能令国土被侵占,被掠夺,百姓被迫迁移还是没有逃离被奴役、被压迫的命运,不仅精神上遭受侮辱,肉体上还要承受着不可磨灭的伤害。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无冤无仇竟然被割掉了舌头,究竟是处于什么变态心理想出这种截舌之刑来?
沈律来到校场。
“司令,哈森、格根到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