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扣上盒盖,塞回景南逢怀里。
“你的忙帮完了,该轮到我的了吧?”
景南逢将盒子随意放进大衣口袋里,锁上保险柜,心情极好的勾勾手。
“走吧。”
白灵筠扫了眼他的口袋,能进拍卖行的东西至少十万打底,刚刚那颗红宝石颜色纯正,内部没有包体,非常干净,价值定然不菲,眼下却被景南逢随随便便往兜里一塞,都没他夹在腋下的那套“房中乐” 宝贝。
地下一层有直通四楼的电梯,景南逢不需要向任何人打招呼,直接带着白灵筠来到四楼倒数第二间办公室。
门是关着的,但隔音不咋地,站在外面便听见钱摆州不知与什么人打电话,语气中满是无奈愤慨。
“庄行长,这件事我们先前已经商谈了许多次,是在双方确认无异议的情况下才开始正式实施的,其中就“标金”合作这一项内容咱们反反复复修改了七次,我们央行证券交易规则的文件都下发了,您现在突然要撤资退出合作,这个决定是不是过于轻浮草率了?”
标金?证券交易?
白灵筠听的两眼放光,这不正是想啥来啥吗?
后面钱摆州又说了些什么他已经没心思听了,如果他能抓住这次机会与中央银行拉上关系,要不了多久,他那八十万必将几十几百倍的翻番。
再往更长远的看,一旦标金业务做大规模,华国将成为当今国际上最大的金货市场,手握一条极其重要的经济命脉。
“白老板?白老板?白—老—板!”
景南逢接连唤了几声都没得到回应,最后直接对着白灵筠的耳朵大声输出。
“啊?”
白灵筠被惊的一哆嗦,终于回过了神。
“怎么了?”
景南逢无语,指了指他身后。
白灵筠回头看去,见钱摆州已经开了办公室的门,正站在门口奇怪的望着他。
管不了那许多,白灵筠一把抓住钱摆州的肩膀,把他往门里推。
“嗳?干什么?你这是干什么?”
钱摆州要吓死了,这若是传到沈啸楼耳朵里,以他外甥那小心眼的劲儿还不把他俩膀子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