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申卡定睛一看,这些神出鬼没的华国士兵不是旁人,竟是河口北岸被他们驱逐逃窜的那支部队,当即明白掉入了圈套之中。
气急败坏的立即下令摧毁吊桥,迅速调转方向撤离。
可恶的华国人竟然佯装败退,将他们引至吊桥上埋伏击杀!
雷击炮将吊桥炸毁,萨申卡带领剩余的三十几名萨喀尔骑兵往雅客州撤退。
途中,他们再一次遭遇了华国军队的袭击,一路拼杀冲出重围,萨申卡使尽全力,牙齿咬的口中鲜血横流,心中不断告诉自己,只要、只要进入雅客州边界线,他们就安全了!
沈啸楼目视正前方生铁制成的巨大城门,冷声问道:“沈宿到哪了?”
通讯兵立刻上前汇报。
“报告,左将军已……”
“司令!我们来了——”
一百米,八十米,距离奥哈城的城门越来越近,希望就在眼前。
萨申卡眼中燃起熊熊烈火,挥起弯刀用力扎在马屁股上,战马痛苦嚎叫,疯狂奔跑。
在他身后的萨喀尔骑兵也纷纷抽出弯刀刺激马匹的奔跑速度,他们不想死,也不能死,一旦他们死了,到手的土地不仅要上交,被免除的劳役和赋税更要双倍奉还。
只可惜,这群臭名昭着的萨喀尔骑兵们拼死穿过了雅客州边界线,逃到了奥哈城外,与城门近在咫尺,冰冷的空气中突然升起一股热浪。
萨申卡的军帽早不知飞哪里去了,头顶的发丝被热浪掀起拍打在脸上,发丝下五官扭曲,目眦欲裂。
轰!
重炮从萨申卡头顶划过,砸向奥哈城的城门,坚固的城门瞬间四分五裂,碎裂的铁板在半空飞速旋转,将一名萨喀尔骑兵的头颅切掉一半,鲜血和脑浆混合着从断裂处喷涌而出,染红了脚下的雪地。
一时间,战马嘶鸣,大地震颤。
沈啸楼挥刀而起,将一名萨喀尔骑兵的脖颈砍断,红缨大刀举向半空。
“杀!”
众将士动作一致高举大刀,震天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