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叫做:文化入侵,即一个国家对另一个国家通过文化改造和思想改造而达到的征服行为。”
在未来,中医国学通过各种形式征服了无数老外,连搓澡、拔罐、足疗都令那些老外大开眼界,趋之若鹜。
渐渐的,渗入的东西开始逐渐多样化,上到佛释儒飞天遁地,下到自媒体短视频平台,令他们从好奇逐渐转化为崇拜,最终成为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当下的民国没有后世的强大,但历史的源远流长是任何一个国家无法与之相比的,而中医就是其中之一。
毛熊国因为严寒,每年冬季因为冻死、病死的人和畜以万为单位,在他们的思想观念里,熬不过冬天是大自然的优胜劣汰法则,只有强者才会坚强的活下去,可他们却从来没有想过,冷要想办法取暖,病要寻医问药。
米老头感染风寒,让白灵筠看到了“文化入侵”的契机,既然他们自己不能主动开智,那就由他来帮上一把,至于这个“智”朝哪个方向开,自然由我华国说了算。
所以他给米老头药方,又在他回程的路上演了一出大戏让他陷入自我怀疑,再尝试选择一次自我拯救。
当他尝到了甜头,知道了隔着一条边界线外的华国,有一种神秘的配方能够让他们提高度过寒冬的几率,不管他们表面上如何不屑一顾,但在内心里,已经勾勒出了信奉的雏形。
白灵筠的想法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既然我们现在不能成神,那便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机会造神。
到了那时,“文化入侵”摇身一变成为“神的指引”,让侵略灭亡,让苦难滚蛋,华国才是最屌的!
沈律听的热血沸腾,不顾白灵筠一介白身,昂首挺胸,两腿绷直,向他行了军礼。
马千山也激动的摩拳擦掌,装好草药清单与白灵筠告别,当晚便离开了黑省。
毛熊国不负所望,短短几日的时间将黑省各大药房滞销的便宜药材全部买光,不仅如此,他们还派人跑去了隔壁的奉天开启疯狂采购模式。
这边药材一封装好,正准备运出去,四盟军立刻出现,将协助毛熊在各大药房采买的人,以倒卖罪、间谍罪、卖国罪来了个整整齐齐一窝端。
数日后,毛熊国王米哈伊尔大怒,狠狠斥责了米老头一顿,谈判让他损失了半个国力不说,还搭进去一个儿子,看在他少年支持自己宫变的情分上他都忍了下来。
如今又因为听了他那个狗屁主意,钱花出去了,药没买回来,辛辛苦苦培养的间谍被抓的一个没剩下,让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加雪上加霜。
米哈伊尔甚至一度怀疑,这位扶持了自己大半辈子的总领内大臣莫不是被华国收买了?
君臣之间疑心一起,再也无法回到从前的信任,米老头在毛熊皇室内失了势,一时间众叛亲离,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白灵筠听到这个消息后,又对着沈啸楼咧出一口小白牙。
“司令,该您出手拯救失足米老头啦。”
沈啸楼将药方送来的清火丸塞进白灵筠嘴里,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
“你该让自己的脑子休息休息了。”
白灵筠嘴上答应的好好的,但是想做的事情一旦多起来,根本容不得休息。
温瑞云先前送皮料过来时听说他想做腰带,便顺便把这个活给揽了,白灵筠忙了好几日才想起来给温瑞云送腰带的图样。
今日一大早温瑞云就来了家里,给他看做出来的第一条成品腰带。
“白老板,您看哪里不合适,我现场就能改。”
温瑞云是带着工具来的,当初看到腰带的图样他就知道这东西是要给军营或是警察局用的,除了基础的束腰和枪套功能,又额外增加了指挥刀、子弹带、手雷和医疗包的悬挂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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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筠拿在手里看了看,跟他画的图样几乎一致,而且开孔的位置也更加合理。
正好沈啸楼还没出门,白灵筠便叫他过来试一试,实际感受一下哪里不舒服或是不方便。
天气渐暖,沈啸楼军服里只穿了一件衬衫和军用马甲,宽肩细腰,束上腰带更显身材优越,看的白灵筠一阵心猿意马。
钱摆时已经早早回去复命,但钱老爷子却说外面化的一片泥泞,出门走两步要甩一身泥点子,不宜此时归家,于是便住了下来。
又因为钱老爷子耳力实在太好了,他们俩在卧室里弄出一点动静就能被听见,所以两人已经同床共枕、安分守己、恪守夫道的快一个星期了。
“白老板?白老板?”
“啊?”
白灵筠猛然回神,“怎么了?”
温瑞云指指门外,“楼帅把样品给穿走了……”
哈?
白灵筠刚刚神游太虚,完全没注意沈啸楼是什么时候走的,走之前又跟他说了什么,只感觉唇上一软,好像被亲了一下。
敲了敲脑瓜门,他是真饿了啊,光天化日之下都在想些什么呢?
“既然司令没说哪里不合适,就按照这版做吧。”
温瑞云微微一笑,楼帅与白老板成婚后,似乎真的改变了很多,变的越来越有……人味儿了……
对!就是人味儿!
今日军营中来了位稀客,驻守奉天的奉军司令景牧之,景南逢同父异母的大哥。
虽然黑省与奉天相邻,但景牧之来黑省的次数屈指可数,倒不是与沈啸楼不合,而是同在东四盟统领一方,他们不能表现的太合。
东四盟加在一起占据了华国总面积相当大的比例,如今再加上个雅客州,占比更是可怕,若四方军阀的关系过于密切,大总统必然忌惮,会如何对付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即便景牧之与沈啸楼私下关系不错,他也尽量在明面上与其保持在大总统觉得安全的距离之外。
“你们黑省最近闹的动静可不小啊,我前两日回了趟江宁,到处都在议论你们黑省。”
沈啸楼摸着身上的新腰带,脸上难得挂着笑意。
“哦?都议论什么?值得你亲自过来向我转述?”
景牧之耸耸肩,“倒也不是什么了不得大事,只是彼此讨论了下你们帽儿山剿匪的小场面而已。”
沈啸楼嗤笑一声,定定的看了景牧之半晌。
随后幽幽开口说道:“你知道为什么你今年二十八岁了还娶不到老婆吗?”
不容景牧之回应,沈啸楼兀自说出答案。
“因为你阴阳怪气说话的毛病令人时常怀疑,你是否因为身体有某处缺陷成了一名阴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