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凤九这么一说,我瞬间懂了,柳爷爷哪是想我想的?分明是错过了一个大瓜,气的!
不过两个舅舅跟黄爷爷柳爷爷要来道观住到过年,我还是很开心的,毕竟又可以扒窗户了。
而且我打算过年带着师父师兄他们回平阳城的,这下子正好一起回去。
众人醒来已经是下午,这个时间回崂山,缆车都快停了,思来想去,还是在青岛在住一宿,明天再回去,正好给舅舅们买些生活用品,再带大师兄吃顿好的。
他胳膊的伤倒是不重,我手里有白家的圣水,给他抹上,睡醒就拆了纱布。
大师兄一看到我就满脸羞愧,想开口道歉我赶紧打断他。
“大师兄,不是你的错,你是重情重义的人,我不会怪你,走吧大伙都等你呢,我们去吃自助。”
“哎!好!”
第二天一早,我开车带着一家子赶回崂山,至于两个舅舅,大瓜已经落地,反正他们要来道观常住,我让他们在三亚在玩几天,过过二人世界。
至于柳爷爷实在着急的话,可以找个狗或者猫附身,直接托运回来。
趁着这几天,我想把刘冉星的房间收拾出来给两个舅舅,结果一到道观门口,一堆穿着制服的人正等着我们,手里还拿着上清观的破牌匾。
“哎!干什么的你们?拆我们家大门干啥!”
师父见到这几个像拆迁的人立刻急了,上去就要抬脚踹,还是我一把薅住了他。
“师父,别激动,先问清楚再动手。”
咱们动手得师出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