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小师父!多谢小师父!”
郭帅印连连拜谢。
可我为了难。
那黄皮子是七年前被白老爷子打跑的,七年了,我上哪儿找她去?
于是当天我也没回家,留在医馆里找起了线索来。
果然,没有任何发现。
后来没过多久,李金鳌醒了,我俩闲着无聊聊起了天来。
聊天时我提及宋寡妇,一说起她又开始接客的事,李金鳌难掩伤感。
显然,他对宋寡妇的情义,绝非单单是亏欠那么简单。
而郭帅印这一整天都很忙碌,不是在给人看病,就是在帮人写方子抓药。
拿他的话说,最近几天码头上也不知道怎么了?
不少附近住的,或是在码头上工作的人,都不约而同得了一种怪病。
他们全都很突然的开始腰疼腿软、呼吸困难、昏沉健忘。
甚至症状严重的,开始漏尿,瘫在床上连路都走不了。
这可把郭帅印急坏了。
可他怎么查都查不出病因来,只能依照症状,先按普通的肾虚肾亏开方子。
这事难免惊动了媚娘。
工人们得这怪病的越来越多,最影响的就是码头的正常运作。
傍晚时,媚娘来到了医馆。
随她一起被人抬进来的,还有码头上的打更人李三腿。
此时他已经奄奄一息了,如同只剩了最后一口气。
郭帅印见状,赶紧先拿来人参丸给他吊气,又是扎针又是推拿,才把李三腿从鬼门关暂时拉了回来。
可媚娘依旧愁眉不展,盯着医馆最近的就诊单子一阵查看,越看神情越凝重。
看她随身的袋子里装满法器,我问道:“媚娘,你怀疑这事有古怪?”
媚娘点头道:“最近两三天里,这怪病已经生了四十六例,查不到病因也治不出效果,此事必定和邪祟有关。而且你看……”
说着话,媚娘带我走到李三腿的病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