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扶苏刚坐下就听到凌久时小声喊了一声阮澜烛,还对着门使了个眼色。
木扶苏站起身,走上前,猛得将门拉开。
贴着门偷听的女孩一个踉跄朝门内倒去,木扶苏将她接住避免了她摔倒。
女孩儿道了声谢,就想起来。
木扶苏眼神微暗,抓住女孩儿的手微微用力,女孩儿站不起来也倒不下去,就这么维持在一个尴尬的姿势。
木扶苏俯身贴近,温热的呼吸洒在女孩儿的身上,薄唇轻启,“偷听可不是什么好事,好奇心会害死猫哦。”
女孩儿只觉得浑身冰冷,她慌乱的点点头。
木扶苏这才将她轻轻推开,女孩儿小心的看了几人一眼慌忙跑开。
木扶苏将门关上,“好了,解决了。”
“啊——”
木扶苏接住尖叫后退的谭枣枣,“怎么了?”
凌久时和阮澜烛也赶紧围过来。
谭枣枣颤颤巍巍的指了指床上的东西,凌久时上前捡起床上的东西,阮澜烛道,“是指甲,清理干净就行了。”
凌久时将指甲丢掉,拍了拍手,“看来这病人的精神状况不容乐观。”
阮澜烛看了眼表,“时间差不多了,先去吃饭吧。npc说的话,有些还是要听的。”
来到食堂,看着来回走以及各种各样的人,谭枣枣惊讶开口,“这简直就是大型的精神病院啊!”
凌久时也感叹道,“不然怎么能死800人。”
谭枣枣很气愤,“这漂亮国,表面是人权,自由,结果呢,草菅人命。”
说完又叹了口气,“不过,话说回来,谁还没有点病呢。”
谭枣枣一回头看着齐刷刷看着自己三张惊讶脸,解释道,“我,我是说,每个人都有病。包括我,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一半在阳光下睡着,一半在黑暗里醒着。”
木扶苏敛下眼眸,眼里情绪莫名。
凌久时:“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心理学家费洛姆的一句话。他说,当代社会是一个不健全的病态社会,在生活中的大多数人都是病态人,他们都过于自私,丢失自我。”
这时花衬衫男从几人面前幽幽飘过,谭枣枣斜了他一眼,“这人真讨厌。”
“确实讨厌。”
“同意。”
木扶苏:“走吧,先吃饭。吃完去其它楼层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