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知到灵压的，排除那些相对不太强的，仅有古斯塔乌和涛。

可就少数的两个能感知到灵压的，研子都确定绝对超过了她以往见过的任何虚，包括那些巅峰亚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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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可能只有使用虚的力量才能与其抗衡，而远方那个巨大的虚，研子个人觉得使用虚的力量都不一定有效果。

且更令研子感到恶寒的就是完全感觉不到灵压的图留斯，还有和图留斯一样面具破裂的百迪和法米利亚。

研子可以肯定古斯塔乌是瓦史托德，毕竟与其静灵庭描述的瓦史托德特征一模一样，十分小的身材，身体呈现或者接近人形。

而同样娇小的百迪，图留斯，法米利亚，研子有理由相信他们也属于瓦史托德。

相信他们是瓦史托德的理由一大堆，就比如周边的数量多到夸张的亚丘卡斯，能掌控这么多亚丘卡斯其主宰者绝对是个强大的家伙。

并且由于之前的操作研子确定这些虚中有会空间能力的，其实研子在刚感知到十分强大的灵压后，保险起见，她就没有打算与其接触。

可就在她已经远离的时候，前面儿突然一阵空间波动，意识到了空间的异常，可惜已经晚了，直接扎进了扭曲的空间里。

下一刻就被空间传送到了这里，也正是古斯塔乌的杰作。

由于古斯塔乌，之前为了躲避涛的虚闪，使用了一次空间能力，应该被百迪他们发现了其独特之处。

所以他这次干脆不装了，直接表明了自己有一个能力能直接把对面用探查神经感知到的家伙弄到面前来。

再说古斯塔乌虽然不装了，但不装多少是个问题，一些隐藏的手段，他目前还不打算透露出来。

就比如百迪虽然推测他的能力也许和空间有关，但对空间的掌控度有多少百迪不知道。

事实上古斯塔乌就算是现阶段，对空间能力的开发也已经达到一定程度了。

包括以前如果远处空间的波动十分巨大，他能感知到，并且能感知到的范围十分夸张，还能通过感知来影响。

也是为什么他之前能直接改变远处黑腔的传送位置，之前都开发过如此夸张的能力，更别说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