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重霖在门外轻敲着房门,轻声细语问道,“灵素上神,帝君有请!”
唐糖上前打开了房门,朝着重霖点了点头,少绾紧接着飞到唐糖肩膀处趴着,重霖见状后退数步,侧身看向唐糖。
唐糖轻声说道,“本上神不熟悉太晨宫,劳烦仙使带一下路。”重霖浅笑一下,答道,“引路本是重霖该做之事。”
重霖带着唐糖一前一后踏入殿门,正半躺在床榻上的东华坐起身,重霖拱手行礼告退了。
“你这是做贼去了?”东华朝着少绾挥挥手,示意她飞过来,少绾一时沮丧抑郁,对于义兄的示意视若罔闻,继续垂头丧气的趴在唐糖的肩上。
“帝君说的话真是奇了怪了?我可是寸步未出太晨宫,守卫天兵可以作证呢。”唐糖走到左边的席位盘膝而坐,将肩膀处的少绾放到桌面上,细声细语的哄道,“少绾,这不是你的错,是利欲熏心之辈的错,与你无关。”
“不论是火凤凰还是你,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受害者。血脉跟脚乃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天命所定,遭受谋算不过是些许风霜,一旦你一蹶不振便如了谋害方的意。”
“什么谋算?”东华冰冷的眸光闪了闪,一挑眉,追问道,“难道是白止?”
“我若猜的没错,应当是白止谋算着少绾的涅盘之魂,白浅不就是按照少绾的性子培养嘛?”唐糖拿起桌上的仙果啃了一口,继续说道,“少绾当初的亲朋好友除了你这个义兄,就数折颜对少绾的性子了如指掌吧。”
“胡说八道!”少绾顾不得伤心,暴跳如雷的驳斥道,“白浅那个蠢货才不像我,我向来聪慧,行事周全,哪怕受伤也不曾掉过一滴泪。”
“那个哭包哪里像我了?义兄,你快点帮我作证!”
“少绾,你是信奉流血不流泪不错,但是,你的行事作风冲动易怒、顾头不顾尾,跟青丘白浅的任性行事大差不差了!”东华的白眼一翻,没好气的批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