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而言，我不重要，你也是如此。”

“人世间，于他而言，不过一场历练，梦醒了，情……便也淡了。”

凤倾仙只是说了一句：“你说的那个他，我不认识。”

“但我相信，即便顾君临觉醒前世记忆，也不会变成你口中，冷漠无情之人。”

“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神梦蝶自嘲地笑了笑，没有和凤倾仙理论。

相信等真到了顾君临成为帝上的那一天，凤倾仙有了她的遭遇，便会懂得她的无力感。

“天虚界中，你策划驱逐我，只为和他过上两人世界，大婚期间，让他眼中只有你。”

凤倾仙极为认真地说道：“我不清楚，你为什么要报复他，又有什么目的，但我相信，你对他的感情，真切存在过。”

“神梦蝶，收手吧，一切都还来得及，一旦他死了心，彻底厌恶你，你们之间，就再无可能！”

“厌恶我……”神梦蝶心中喃喃，眸中闪过一丝释然。

如今的顾君临，如曾经一般，阳光明媚，亲切随和，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