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以外,就是一个竹背篓,几个竹筒用来装水和粮食,剩下的就是一些杂七杂八的小玩意。
小主,
东西看着不少,但成年人一背篓就背走了,真是家徒四壁啊!
收拾完行李,侯小歌环视了一圈自己穿越过来后的第一个“家”,叹了一口气,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此时院子里还有一辆独轮车,是父亲留下的,大伯怕侯小歌年龄小推不动,就让大堂哥接了过来。
把被子和竹筒绑在独轮车上,侯小歌只留下背篓背在身上,这样既方便找野菜,也方便从空间拿东西。
不过侯小歌也不可能这么舒服,独轮车前拴着一根麻绳,这是给他预备的,到时候堂哥在后面推,侯小歌在前面拉,这是妥妥的出牛马力。
和堂兄推着行李来到二达他们的院子,此时两辆独轮车已经满满当当的放在院子中间。
“出发!”
大伯挥了一下手,气氛有些凝重的院子立刻动了起来。
当众人走出院子后,往日有些冷清的街道此时已经到处都是人,哭声,吵闹声充斥了整个街道。
但一眼望过去,绝大多数人眼中都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和浓浓的担忧。
逃荒虽然是以家庭为单位,但还是得有人组织,这样一路上大家的生存概率才会更大。
在村里几个有威信者的安排下,二三十个年轻力壮的农具护在前后,中间是推着行李的还有老弱妇孺,大伯就被叫到了前头。
等想离开的集合完毕后,队伍开始动了起来,在前面领头人的带领下纷纷向北挪动。
至于为什么向北不向西,自然是有原因的。
上个月众人逃荒到县城时刚好东北方向来了一群溃兵,俗话说匪过如梳,兵过如篦。
难民看见溃兵恨不得爹妈生出八条腿来,吓的赶紧向县城南边跑,最后来到了县城南边的范镇附近一住就是一个多月。
这次向北,一是去范镇和县城看看还有没有活路,二是众人的老家河底乡还有陕州都在县城西北方向。
如果能在县城附近找到一条活路,那样最好。毕竟人离乡贱,谁又愿意背井离乡去外地讨生活。但也只有彻底死了心,才能一条道走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