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小子这是脑后门有反骨啊!留不得了。”侯小歌笑着轻轻拍了小家伙后脑勺一下。
“嘿嘿!没反骨,没反骨。”小萝卜头小心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呲着笑嘻嘻道。
“好了,起来洗脸吃饭。”侯小歌没给小家伙穿鞋子,自己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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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好多的雪啊!俺要堆雪人。”小家伙跑出院子后兴奋的不行,大呼小叫着。
“堆啥雪人,赶紧过来洗脸了,弄脏了衣服看老娘不打死你个鳖孙。”王麦苗用木盆端着半盆热水走出来朝小家伙河东狮吼道。
“哦!”
侯小歌看小家伙一脸悻悻的样子,也是差点没忍住笑了。
可能是自己大了也不太亲近这个便宜娘亲,这小家伙平时很得王麦苗的喜爱。
不过调皮起来也是真打,上个月小家伙故意把一个新碗打碎了,王麦苗差点把一个新笤帚疙瘩给打散了。
侯小歌洗完脸后,把舀好的饭往炕上端。
这年月人饭量都大,侯小歌买碗时一人买了一个能盛两三斤的大陶碗,弟弟的小碗和后世的搪瓷碗一样大。
现在家里条件好了,吃饭侯小歌平时也不让省,粮食稍微一少就往家里背,让王麦苗娘俩的窑洞里始终存着四五百斤粮食。
手里有粮,心中不慌。王麦苗在侯小歌不停的意见下也就不抠搜了,每次做饭都是紧饱着吃。
今早一人都是满满一老碗玉米糁子,还有二和面的饼子,就得菜是油辣子伴的咸菜和油泼蔓菜。
这个早餐标准已经跟后世侯小歌家里冬天吃的一样了,而且食材更好,比后世健康的多。
大铁锅熬的玉米糁子金黄金黄的,稠呼呼的,端着碗沿着四周刨着吃,不时夹一块子咸菜或者蔓菜,舒坦!
“啊!这菜咋这么辣。”小家伙没吃过蔓菜,看见油油的,也夹了一大筷子塞进嘴里。
这一口下去,直接泪眼汪汪,喷嚏直打。
“哈哈!”
侯小歌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蔓菜的籽叫蔓籽,这玩意和芥末有一拼,蔓菜的时候蔓籽就是精华,所以多放。
尤其是新腌出的蔓菜,蔓籽味还很浓厚,成人都不敢大口吃,更别说小孩了,吃了直接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