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是恩怨局啊,不过在这次国战中都封闭了道具,赌徒是吃亏的。”

“没有道具,赌徒一样很强好吧。”

“英牛国屠夫,法鸡国赌徒,这两位可以说都让苟圣很难受,总是能找准机会将还在猥琐发育的苟圣打掉,而且每次都不忘补刀。”

“这次苟圣应该能胜过赌徒一次了吧,等阶优势,无法使用原有的道具对于他来说也是优势,双重优势之下,苟圣可以说赢面很大。”

“你们忘了站在他对面的人是赌徒了吗?以不可能的姿态胜利可是他的长项。”

.......

“真巧啊,苟圣。”

二人一上场,消瘦男人就打了个招呼。

苟言没有回复,而是紧紧盯着消瘦男人的动作。

做小动作是他经常干的事情,俗话说,人的名树的影,但苟言觉得眼前这个消瘦男人他一点也不贴合赌徒这个称呼。

他总是利用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道具影响战局,至使他的赢面越来越大,直到他稳操胜券的时候,他才会下注。

所以他并不是那种不计后果、盲目冒险的疯狂赌徒,而更像是一位沉着冷静、深思熟虑的猎人。

他不会轻易地暴露自己的意图和行动,而是默默地观察和等待,寻找最有利的时机出手。

一旦时机成熟,他会毫不犹豫地梭哈赌注,让胜利的天平随着他的下注愈发倾倒于他的胜利。

他对局势敏锐的洞察力和果断决策的能力已经达到了一个十分恐怖的境界。

所以苟言没有因为实力碾压而掉以轻心,反而是更加慎重。

两根发光的石签从二人身上飞出,撞在一起,化作比武区的屏障和二人之间的光幕。

“呵呵,这么慎重吗?”

隔着光幕,消瘦男人并没有因为实力差距而感到紧张,反而是对面慎重的苟言更像是低境界的那位。

伴随着那道光幕缓缓落下,苟言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和坚定,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如同一颗蓄势待发的炮弹一般,以惊人的速度冲向了那个赌徒。

他的身躯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量和决心,如同一只凶猛的猎豹扑向自己的猎物。

似乎是早有预料,赌徒的脚步向左一侧,同时口中念念有词:“我要和你对赌,我赌你..撞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