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块古董表,应该已经传承了好几个世代了。不论收藏价值,只看它的材质,它的价值也已经超过了弗斯特借给亚瑟买马的五十美元。
“这块表是我从一个快要破产的牧场主家中拿到的,他是施特劳斯的借贷人之一。”亚瑟站立在温血马的身旁,走了两步在弗斯特旁边坐下,说起他这两天的经历,这时候他很需要一个朋友分享他的事。
他现在内心十分的矛盾,甚至还有一些不安。
“当时我还想牵走那个牧场主的马,因为他开始不配合我,我想教训教训他,可是当他崩溃的跑出来,在我面前不像个男人一样哭泣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在做什么。”亚瑟说。
“那个牧场主的一切都抵押给了银行,包括那匹马也是,我心软了,没有抢走他的马。”
“可这才是我糟糕一天的开始。”
“我去找一个奇克·马修斯的人收债,他当时看到我就骑马逃跑了,我开始追他,他跑的太快太匆忙,一下没有操控好马匹,直直的撞到了行驶的火车上。我从那一地的碎肉中找到一张藏宝图,收回了债务。”
“接着我又去找一个女牧工,当时她的男友就在身边,那个女人一分钱都没有,全在那个男人身上,他很暴躁的开始驱逐我,我和他打了起来,直到我一拳打到他脑袋上,他再也没站起来。”
“在这之前我还去见了玛丽,我的前女友,那个女人对我有一种奇怪的魔力,我好像从来学不会拒绝她的请求,她让我去把她弟弟从一群邪教徒手中救出来。在送他们上火车的时候,玛丽一句话也没有对我说。难道她过来只是找她弟弟的吗?她看到我没有一点想法吗?在知道她成为寡妇的时候,我还心里暗爽了很久。”
“怎么突然说起她了,继续说回那几个人。”
“施特劳斯的放贷人很多,这三个只是其中借的最多的,我用自己的拳头去欺负他们这些可怜人,我觉得他们都被施特劳斯骗的很惨。”
“我到底在干什么呢?”亚瑟停顿下来痛苦的看着弗斯特的眼睛,“我欺负了很多人,害死了很多无辜的人,杀了很多无辜的人,包括那些在草莓镇上的人。”
“他们不是枪手,警察或者劫匪。更多的只是一些穷苦人,一些枪都不怎么会用的人,一些我们之前想要保护的人。”
在范德林德帮古早时期,只有亚瑟达奇何西阿三人的时候,他们一直做着劫富济贫的事,他们都想要对这个世界做出一点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