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不用你系,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在这捣什么乱!还系这么多,你是不是闲的!”
尔泰也很是不高兴,“是啊,我们又不是老爷!”
“!”永琪被尔泰这话吓个半死,赶紧捂住他的嘴,“慎言!”
尔泰回过神来,悻悻地往后挪了挪,不再开口。
尔康走到傅灵安面前,以一种兴师问罪地口吻问道:“不管怎么样,你们偷听我们讲话,都非君子所为吧?”
傅灵安压根不想和这种弱智讲话,转头就想走。
可福尔康也挪步挡住傅灵安的路,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
傅灵安本就因为小燕子系红丝带波及到自己烦心,现在见一只苍蝇也敢挡自己的路,丝毫没有犹豫,出掌将他拍开。
似是怕这只苍蝇再粘上来,他淡淡吐出一句:“这客栈你家开的?”
这一掌傅灵安并没有用什么力气,毕竟他只是想赶人并不是想打架。
可福尔康却一副受了重伤的样子,连连后退七八步,而后一脸虚弱地捂着胸口。
这下永琪可被彻底激怒了,他堂堂五阿哥,福尔康也算是他的人,居然当他的面被人打了,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傅灵安!当着本阿哥的面,你居然也敢动手?”
傅灵安没有理永琪,而是睨了福尔康一眼,嗤笑。
“我轻轻一掌你就这个熊样的话,这侍卫你也不用当了。”
傅灵安这话可没说笑,他即便不是领侍卫大臣,但一个末等侍卫的前途,他还是能做主的。
“你!”
永琪见傅灵安不仅不知错还敢继续挑衅,气的浑身发抖。
永珩和傅灵安相交多年,自是知道傅灵安的分寸的,没想到这狗奴才居然还敢装柔弱,妄图污蔑傅灵安。
这下永珩对福尔康的厌恶又加一层。
他走到永琪和傅灵安中间:“灵安有分寸,定不会将你这个狗奴才打坏的,不信你就去找胡太医看看。”